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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監猛地把頭低迴去:「那,太醫還傳麼?」
景鑠:「不必了。」
小太監一頭霧水地進來,一頭霧水地出去。
段雲深躺在地上,被包裹的圓圓的爪爪還落在景鑠的手裡。
景鑠冷笑了一聲,一把扔開段雲深的手。
段雲深手上有傷,這時候被這麼一摔,疼得「嗷」的一聲。
景鑠半點不心疼,那裡還有剛剛的慌張模樣,段雲深從地上坐起來,對著自己的圓爪爪吹吹。
吹完發現暴君還在抄寫心經,段雲深心裡卻樂呵呵的。
這暴君似乎也沒有那麼不可理喻。
之前段雲深就有自覺,自從自己用手幫他擋住刺客之後,他對自己就格外寬容一些。
今日這麼一來,段雲深越發確信了。
「地上有黃金麼?」景鑠頭也沒回地說道,「愛妃坐在地上還捨不得起了?」
段雲深從地上爬起來用圓爪爪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膳食無毒,我不會害陛下的。」
景鑠筆下未停,「夜深了,愛妃若是無事可以回去了。」
段雲深聽著這語氣——這是,鬧脾氣啦?
景鑠話音剛剛落下,便聽得他腹部傳來響動。
景鑠在膳食上面吃過大虧,從不隨便吃東西。
今天被罰禁足之後,他沒看見項一越的人在宮外守候把控食物遞送,所以送進來的晚膳他一口沒吃。
也就是說,到現在為止,他都還沒吃過東西。
這時候段雲深送進來的美食當前,還有段雲深這麼個耍寶的,也不知是不是景鑠心中鬆懈,居然肚腹開始鬧了意見,嚷嚷著自己餓了。
段雲深聽得景鑠肚子咕咕叫,好險沒笑出聲來,靠著霸道總裁一般的「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才控制住面部表情。
段雲深:「真沒毒,吃點?」
景鑠面不改色:「朕不餓。」
段雲深:……
語氣這麼兇幹嘛?
段雲深沒好氣地按了按自己的額頭,似乎也覺得這暴君有點讓人頭疼。
對你好還是過錯了?
行吧,不吃就不吃,餓著的又不是我?
段雲深走過去,在暴君的輪椅旁邊蹲下來,單膝跪地,「咳嗯,其實臣妾今日前來還有一事……」
景鑠放下筆,轉過身來把段雲深的下巴挑起來,然後湊過去在段雲深嘴唇上面碰了一下。
段雲深:……
景鑠撤開身體,重新拿起筆,「愛妃可以走了。」
段雲深心擂如鼓,愣在原地。
瞳孔裡好像還殘留著剛剛美人暴君向自己湊近那一瞬間的倒影。
這這這……
美人暴君面不改色,段雲深自己元神出竅了。
恃美殺人事件!
段雲深呆立在原地,好久才找回自己的意識,默默嚥了一口唾沫。
恢復行動能力的第一瞬間是拍了拍自己心擂如鼓的小心臟,總覺得這玩意兒的鼓動幅度快要突破自己的胸腔了。
段雲深又咽了一口唾沫,幾乎手足無措,「你,我……」
他原本想問,你怎麼知道我是來找你討吻的。
可是轉念想到,自己之前曾經胡謅過一段亂七八糟的,關於「自己一天不親他就會死」的神奇巫蠱之術。
景鑠繼續抄著自己的心經。
段雲深瞧著景鑠的側臉,被這人美貌蠱惑了個十成十。
段雲深自我安慰道,被美人親了一下,是誰都會心擂如鼓的。
小場面,不方。
不方……
不……
嗚嗚嗚,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