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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上班的時候段雲深和景鑠有過短暫一次的交接,景鑠看著從容得很,似乎沒有半點不自在,身上的衣服也換過,看起來是大清早的還繞了個遠,回了趟家再來上班的。
段雲深目光從景鑠的衣服又轉回到他的領口,再轉到耳垂,頭髮……然後覺得自己這位上司說不定去娛樂圈發展也很有前途,這張臉就很合適。
人都喜歡好看的東西,不分男女,段雲深自然也不例外,不知不覺就盯的時間有點長,等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景鑠正在回看著自己。
景鑠把檔案遞迴來:「你看什麼?」
段雲深下意識接道:「看你好看。」
景鑠:「哪兒好看?」
段雲深笑道,「說出來,你改?」
景鑠奇怪地看著段雲深:「為什麼要改?」
段雲深就是腦子一抽想到了那個「你喜歡我什麼,說出來我改」的固定搭配了而已。
這時候景鑠這麼正經地反問,段雲深反而更尷尬了,打了個哈哈就準備溜,他覺得這個上司的反應好像有點不正常。
就這麼過了半個月,在段雲深刻意避免下,倒是沒怎麼和景鑠打交道,頂多就是有電梯裡碰見互相點個頭——不對,景鑠連頭不點,直接無視他。彷彿鬧脾氣一樣,全方位無視。
半個月之後辦公室裡有個同事過生日,於是一起出去慶祝了一下,很不幸,段雲深喝醉了,被灌醉的。過生日的妹子和段雲深走得近,正常同事關係,但是架不住好事的人起鬨,於是一杯接一杯。
最後景鑠看不下去,坐段雲深旁邊了,冰山閻羅似往哪兒一鎮,什麼都不必說,誰都不敢鬧了。
雖說如此,可架不住段雲深自己沒出息,酒勁兒沒半小時就上來了,還是醉倒了,腦袋暈乎乎的,問景鑠為什麼有三個腦袋。
散場的時候,段雲深理所當然地被景鑠拖回家了,無數同事用同情的目光目送段雲深被「暴君」帶走。
景鑠直接把段雲深帶回了自己的家,就是車停進車庫了,段雲深不願意下車,死活賴在副駕駛座上,口齒含糊道,「這不是我家……你拐賣……」
景鑠站在副駕駛門口和人講道理,「我不賣。」
要真是「拐」到手了誰會捨得「賣」。
段雲深用自己漿糊了的小腦瓜想了想,相當不解:「不賣那你拐我做什麼?」
景鑠從容淡定地胡說八道:「拐來吃肉。」
「……吃肉好,吃肉可以。」段雲深一邊表達讚許,一邊高興地從副駕駛爬出來了。
景鑠沉默,乾脆把爬到一半的人拉過來一把抱了起來。他就不該選擇跟喝醉了的人講道理。
段雲深在景鑠懷裡嘟嘟囔囔,要求吃自己的時候不可以放香菜,還要微辣。
景鑠先把人帶進浴室洗了洗,主要就是除酒氣,也沒敢洗得太細緻,怕出意外。洗完了給人換上自己的浴袍,把人裹好放在沙發上,然後開啟10度,開始搜怎麼做解酒湯。
段雲深裹著浴袍湊過來看著菜譜一樣的東西,「怎麼做我比較好吃?」
景鑠放下手機側頭看人,「怎麼,做好了你還想嘗一口自己?」
段雲深:「可以嗎?」
段雲深察言觀色了一下,決定改口:「我不吃了,都給你吃。」
景鑠……並沒有被這句話寬慰到。
他盯著段雲深看了半晌,最後放棄了,轉而問道,「難不難受,會不會想吐?」
段雲深搖頭。
行,那不做解酒湯了,景鑠怕段雲深待會兒自己跳進鍋裡。
段雲深裹著浴袍,這時候像只白乎乎毛茸茸的動物,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腦子裡突然扯著了哪根弦,「你上次問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