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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冥問過夏言之後,又分別問了那兩個情況。
「何天磊,不小心從三樓摔下來,扭傷了脖子,命真大……」閻冥最後三個字說的頗為陰霾。
可當事人絲毫沒聽出來,甚至還沾沾自喜道:「是啊,當時太兇險了,我走樓梯時也不知道是哪個狗娘養的推了我一把,當時人太多,他們肯定不承認,等我回學校後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
閻冥垂眸,拿著小本子記錄病例,並未回答他的問題就走向了最後一個中年大叔。
「周弘偉,家中闖入歹徒,意外受傷是吧?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我身體好的很,我女兒怎麼樣了?」周弘偉連忙問道。
「我看看,」閻冥掀了一下記事本:「周曼曼,是你女兒吧?跟你一起進的醫院。」
周弘偉:「對對對,曼曼她怎麼樣了?」
「爸爸,」不待閻冥回答,周曼曼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我沒事了爸爸,你怎麼樣?」
周弘偉:「我也沒事,那個歹徒呢?我們是怎麼得救的?」
閻冥:「鄰居發現你們屋裡有動靜,打電話報警後把你們送過來的,具體情況不知道。」
周曼曼走到了周弘偉的床前:「爸爸你當時被歹徒捅了一刀暈過去了,是我把鄰居喊來,咱們才得救的。」
周弘偉也是鬆了口氣:「真是天降災禍,在家裡好好的都能被歹徒闖進來。」
周曼曼猶豫:「其實也不是意外,我之前上學,好像在回家的路上見過那個兇手,他一直跟著我,那幾天我很害怕,就天天和同學一起走。」
她今年高三,由於家離學校不遠,就選擇了走讀,這也是周曼曼沒有將自己被跟蹤的事說出來的原因之一,幾分鐘的路程又有同學陪伴,怎麼想到會出事?
周弘偉驚訝:「被跟蹤你怎麼不跟我說?」
周曼曼神情難過:「爸爸每天都忙到很晚回家,我可以一直跟著同學上學放學,不想打擾爸爸。」
她是單親家庭,母親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周曼曼知道父親養自己不容易,所以平常能自己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會打擾周弘偉。
「遇到歹徒還怕打擾自己爸爸?這個父親做的也太失敗了吧。」旁邊的小青年何天磊嘀咕道,完全沒掩飾聲音。
首先作為毫不相干的旁觀者隨意對他人妄下評論是不對的,而且人家已經住院了,說這種風涼話實在不妥。
夏言微微皺眉,即使他知道這裡是遊戲,參與遊戲的玩家多數是有罪的,也不會明目張膽的指責,可見何天磊人品簡直不止一點兒有問題。
「人家做父親什麼樣關你屁事?你連兒子都沒做好居然他媽的評論老子!」門口再次出現一個扎雙馬尾的女孩,氣勢洶洶的沖何天磊懟道。
「青青,你來了。」周曼曼對著雙馬尾女孩喊道。
「你說誰兒子沒做好呢?我怎麼了?」何天磊聽到這話非常不樂意,立馬反駁起來。
「就說你兒子沒做好,哪個兒子敢評論老子?」雙馬尾女孩毫不畏懼的說。
「哎你……」
「閉嘴!」就在何天磊要提高聲音罵人時,閻冥面色陰沉的開口道:「這裡是醫院,要吵出去吵。」
可能是男人的身高體型太有壓迫感,何天磊和雙馬尾女孩即使面露不服,也閉上了嘴巴,至於當事人周弘偉則一句話沒說,可能不想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吧。
夏言觀察到現在,大概看清了眼前的情況,這次的五個玩家已經出現了四個,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何天磊,家遇歹徒的周弘偉和周曼曼,還有一對情侶,叫呂青和姜乾,周曼曼喊雙馬尾女孩青青,她應該就是呂青了。
姜乾呢?
就在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