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一分多鐘,楊葉葉再進來時她已經恢復了原本的狀態。
自那天過後我們就再也沒有使用過啞巴屋,也就是說在這個房間的某個角落裡正躺著孫小波當時寫出來又被她揉成團的便利貼紙。
我最後看了一眼她扔的方向,有了一個大致的定位。啞巴屋本來就不大,要找一個黃色的紙團更是簡單方便。在離桌子不遠的角落裡我發現了一個黃色的紙團,上面的筆跡有些潦草,像是一個人在睡著的時候無意識寫下的字。
其實我也無法清晰辨認出上面寫的是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上面的兩個潦草到不行的字,是“安然”。
有可能是早上的時候聽過這個名字。
難道是被安然附身了?那為什麼要寫自己的名字?
更奇怪的是安然死在十年前,十年間卻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麼學生被害的事情,而十年後卻發生在孫小波她們的頭上。
我撓了撓頭,腦子裡的東西理不清變成了一團打結的毛線,越想解開越是繞得徹底。
“鬼都是有執念的,安然學姐,你的執念到底是什麼?”我知道自己絕對是蠢,安然又聽不見,但這麼自言自語至少能讓我心裡有個數。
走出啞巴屋,我順手把啞巴屋的門關上時聽見背後門的方向傳來砰砰砰的聲音,我原本以為是屋外有人在敲門,結果我轉過身發現有個低著頭弓著背身上穿著一件看起來有些陳舊甚至有點破了的牛仔短外套的人正在用頭撞門。
不用想我都知道,我又看見鬼了。經過這麼多次,我已經習慣這雙眼睛老看見鬼的事實。
看著她不停拿頭撞門,我心裡突然有了一個猜想,我走到她的旁邊發現她的頭髮因為低著頭而下垂露出了脖子一塊的面板,上面青色的勒痕非常的明顯。
應該是十年前被吊死在七號樓的安然的同學。
我伸出手幫她把門開啟,她的頭微微轉了轉但由於一張臉都隱藏在頭髮下面所以我沒有看清她的長相。門被我開啟後,她一步一步往外走,似乎是在走一條她非常熟悉的路。
我把基地的門關上,跟著她的腳步一點一點挪。她順著樓梯走下去,我也只能跟著她一起下去。直到她帶著我,走到了三樓的書庫。
三樓是存放書籍的,寬闊的場地左邊存放工具書,右邊存放文化書,所有的學生進門的時候不管待多久都需要刷個卡,至今都沒人知道這是為什麼。這個時候在圖書館裡的人本就不多,我也無所謂尷不尷尬直接跟著女鬼一起進去。
我雖然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麼,但我隱隱覺得必然和七號樓的事情有關,甚至和安然學姐有關。腦中無意識地記錄了一下她走的步數,從她到了三樓到現在停下,一共二十五步。
她始終低著頭弓著背,絲毫沒有要抬起頭來的樣子。
“同學,刷卡。”坐在前臺的值班老師喊了一聲,我只能跑回去刷卡再重新回來。
等我刷完卡回到原位的時候,那個女鬼已經站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搬來的椅子上,她把繩子穿過正上方的天花板,然後在末端打上一個結。
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圖書館的天花板其實並沒有可以用來懸繩子的地方。
我沒有想阻止她的意圖,她現在所做的動作在十年前早已經完成了。也許她現在只不過是在給我模仿她當時死的樣子罷了。
但是看到她把頭伸進繩子裡,她瘋狂的擺著身體,好像在我面前並不是一個鬼魂,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時,我還是會有一種難受的感覺。
沒過多久,她停止了掙扎,身體左搖右擺完全失去了自主的意識。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剛才的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差一點也跟著她一起窒息了。
她的出現是一瞬間的事,消失同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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