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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明成幾乎沒費功夫,就泡到了她。
韓佳知道, 不矜持會讓男人看輕,可是她不敢賭。
財富是分層的,社交更是分層的,作為一個普通人,接觸這種級別的有錢人,這種機會說是千載難逢也不為過。
比起被動的等著男人對她一見鍾情,,韓佳更信奉,機遇稍縱即逝,一定要牢牢抓住。
於是她不顧自己大學還沒畢業,戳破了tt,很快如願懷上了楊明成的孩子。
輟學生下孩子之後才知道,原來他不過是個吃軟飯的上門女婿,而自己是個見不得光的二奶。
她恨的牙都癢癢的,覺得自己像個白痴一樣被他耍弄。
可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接受。
她堅信,憑著自己的本事,能把這一手爛牌打出王炸。
她先是收集巖依靜的資料,站在她的角度,模擬她和楊明成的夫妻感情,又把楊明成灌醉了一次,套了許多話。
最後得出結論:其實楊明成這個傻|逼,他以為自己對巖依靜的一切討好只是手段,事業需要,其實早就愛上了她。
只是貧窮帶來的深入骨髓的自卑加上那點子男人尊嚴,矇住了他的眼睛和心。
於是韓佳做了一分詳細的攻略楊明成的計劃。
先是從床上給楊明成極大的快樂,做一個優秀的床|伴,讓別的女人再也滿足不了他的這種刺激。
再是買通了巖公館的保姆,把夫妻兩的所有事都匯報給她,她開始見縫插針的給巖依靜上眼藥。
在巖依靜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經過韓佳十幾年的努力,他們生活裡微小的摩擦,被韓佳放大無數倍種在楊明成心頭,慢慢的,巖依靜就成了一個刁蠻任性,面目可憎的原配,楊明成對她的耐心越來越少。
直到她故意讓巖依靜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兩人徹底翻臉成仇,鬧的不可收拾。
挑撥關係的同時,她又不斷放大楊明成內心對權利的慾望,找回男人的尊嚴,攛掇他把巖氏變成楊家的產業。
巖依靜若是不死,想他楊明成今天也沒法這麼風光,自己為他立下了汗馬功勞,可笑他居然還瞧不上自己。
韓佳覺得很憋屈,他出生比自己差,人比自己卑鄙,有什麼資格嫌棄自己,欺負自己?
韓佳不自覺開始設想,等楊浩宇接手巖氏,她一定要把楊明成踩在腳下,趾高氣昂的把這些年受的惡氣甩回他的臉上,讓他匍匐在自己腳下。
這樣一想,她就興奮的睡不著,期待這一天快點到來。後來披上外衣,習慣性打算去喝杯紅酒助力睡眠。
還專心沉浸在奪得巖氏,狂虐楊明成的喜悅中,下了樓梯一轉角,毫無預兆的撞見一個人,和一聲:「韓姨好。」
本能的抬頭,一張有些熟悉的臉赫然映放大在面前,瞳孔放大,心臟忽然驟停,整個人血液都凝固了,雙腿一軟跌到了地上。
「韓姨這是怎麼了?」巖逸無辜的半蹲下身,嘴角擒著優雅的笑,「關切」的問道。
巖逸長的和巖依靜有五分相像,尤其是嘴巴,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和她一模一樣。
「你別過來。」韓佳顧不上爬起來,屁|股貼著地面朝後挪了挪,。
巖逸站起身又逼近兩步,俯下腦袋,笑容越發燦爛,飄出的聲音卻幽冷詭異:「韓姨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這樣驚懼不安?」
韓佳汗毛倒立,後背沁出一身冷汗,手肘往後一撐,滾到一邊站起身,慌亂的否認:「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故意跑出來嚇我,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思?」
巖逸雙手一攤:「老人常說,不做虧心,半夜不怕鬼敲門,我可什麼都沒做,不過是跟你問好。」
明明是一張青春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