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託 (2)(第1/2 頁)
“你別說了羅德。”埃託不耐煩的說到,把披風往上推了一下裹住了最先被寒風折磨的耳朵,“你要說話就找她去呀,人就在眼前。”
羅德這個傢伙這幾天被熱娜迷的是無法自拔,但也不敢去跟這個斬殺紅豹的女人主動搭話。一直跟埃託說個不停,讓他去跟熱娜引薦一下自己。
“她那個英姿,那個刀法,除了我還有誰適合她啊,你說埃託兄弟。我和他還真是天生一對。”根本就沒有在意埃託的話的羅德繼續道,既然看著做在馬背上的熱娜舔了舔嘴唇,眼神裡閃過一絲性慾。
熱娜跟那兩個同伴走得離他們有點遠,除了偶爾跟斯坦老頭溝通個什麼,跟其他人一直保持著距離。他們三個彼此之間也是沒什麼交談,他們做在馬背上頭顱裹在兜帽之中,尖銳的眼神好像在尋找著什麼緊盯著遠方。
因為突然變冷的天氣,枯燥磨人的旅途讓埃託的興致也有了波動,聖殿山之北的寒冷還真不是他這個在福爾沙高官大的孩子可以承受的。除了羅德這個讓人厭煩的同伴其他人也都裹在厚重的披風裡面不跟他講話,那個斯坦大叔偶爾會提醒大夥兒些什麼事兒,不然就是不停的抽著菸斗。
霍華德這個胖子消失的是銷聲匿跡了,斯坦大叔也沒跟大家說什麼。埃託覺得現在斯坦大叔自己也應該不知道去哪兒,他們很有可能是在無止境的向北方邁步。
但按照羅德這個大話王的話,在更北方的寒冷冬天之前,現在他們所遇到的只不過是個小孩子過家家罷了。雖然埃託也相信更北的地方會更冷,但是現在這個從腳趾頭冷到頭頂的寒氣確實讓他十分難受。
越過聖殿山後方的森林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被一層白色輕紗蓋住色澤的荒野,雪花隨風飄來輕吻在路人的臉頰。最醒目的是荒野上偶爾出現的各色各樣的石碑。石碑上刻著文字,大多數都是尖形大石碑,上面刻著寫紅色的象形文字。雖然年代久遠連石碑都磨成了別的顏色,但那個紅色的文字確實特別鮮明,好像是剛剛被寫上去似的。
還有的就是幾個可以把人的思想綁在飛馬上天馬行空起來的圓形石碑。刻成圓圓的盤裝石碑被豎著插在地面上,好像被冰冷寒氣在面上結成了一層薄冰,被那看不見的太陽所發出的光芒在冰面上閃爍著白光。在白光和薄冰之下是一行行金黃色的文字,看著寫的樣子很像是詩歌。
一直對古籍和野史感興趣的埃託把馬兒的頭掉向了石碑旁。馬兒停在石碑前,做在馬背上的埃託還是抬頭仰望那些高處的文字。
埃託下了馬,前去摸了摸石碑上的薄冰,皮手套劃過冰面留下了起伏的痕跡。埃託沒有從這些詭異的文字移開目光就順著轉了石碑一圈,石碑的厚度只有盾牌那麼厚。很難想象這是人為砌成這個樣子的。
其餘的人也在此停留了一會,對於沒有來過北方的人來說這些詭異的石頭總是能讓他們停止腳步,在此觀望。
看到大多數人停止了腳步,斯坦老頭也只能命令他們在此休息一會兒。自己又座到一邊兒捲起了菸斗。
“你能讀遠古文字?”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道。
埃託往後望去,被這熟悉的身影有點兒納悶。熱娜站在他面前脫著手中的黑皮手套。眼神十分平淡,看不出她的思緒。
“我知道這些是上古精靈文。但只認得些單詞。並不能連貫起來。”埃託收起了驚訝和納悶回答。
反到在熱娜的臉上出現了驚訝和激動,她走到埃託身邊,摸了摸石碑說到:“那你都認得那些詞,可以告訴我嗎?”
“這當然可以。”埃託道,“你看這字兒讀“瑪切”是母神的意思,還有這個是,永恆河,地心,血風…………”埃託繼續指著些黃色的文字給熱娜解釋到。
看上去熱娜對這個很是感興趣,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