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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貓兒說著,覺得自己的話十分有道理,兀自點了點小腦袋,扯扯秦湫的袖擺,尾音綿長:「阿兄——」
「是不是很有道理。」她問。
秦湫聽著小無賴的話,倏爾輕笑,頷首:「好姑娘,你說得很是。」
秦晚妝眸光晶亮晶亮的。
秦湫垂眸,將棋盤上被小貓兒打亂的棋子挑揀起來,眉眼愈發疏淡,語氣清冷。
「只是,我若放你出去,你豈不成了不守信用的孩子,為兄哪裡捨得好姑娘你擔這樣的名聲。」
「不妨礙呀,我不介意噠。」小姑娘連忙道。
「我卻很介意。」秦湫看著懵懵懂懂的小貓兒,有商有量,語氣十分溫和,「不若為兄責罰你一頓,福禍兩全,你出去玩兒,也安心些。」
!!!
這怎麼行。
秦晚妝連忙跑走,坐到原先的位子上,憤懣道:「阿兄這是什麼話。」
「我、我背書,我可喜歡背書啦。」秦小貓兒勢不得已、被迫低頭。
可惡。
她出去是有很重要的事呢。
漂亮哥哥的生辰要到了,她要出去給漂亮哥哥買生辰禮的呀。
阿兄不讓她出門,她還有什麼可送的。她總不能把自己放到箱子裡送去吧。
哎呀,氣死啦。
小貓兒嗚嗚咽咽,咬牙。
秦湫看著秦晚妝忍辱負重的小模樣,輕笑,頷首贊道:「好孩子。」
他著人將棋盤收起,隨後西橋進來,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秦湫又跟著西橋,帶上門出去了。
枯黃的葉順著涼風,吹入窗牖。
秦晚妝一個人,待在書房裡,單手撐著小下巴,長長嘆了一口氣。
還有半個多月,漂亮哥哥就要過生辰了呀。
她再不將生辰禮備好,待漂亮哥哥生辰那日,就送不過去了。
秦晚妝很發愁,發愁得不得了。
這小懶骨頭不高興,軟軟倒下去,小臉兒貼著梨木桌案,輕輕哼了一聲,皺著小眉頭。
這時,稻玉端茶走進來,她欠身,把梨木茶托和杯盞都放下,看著煩惱的小傢伙兒,將花茶奉上,笑:「小姐看著不開心。」
「是在為何事煩憂。」美人兒說話,溫溫柔柔的。
秦小貓兒很慰藉,她低頭,喝了口花茶。
甜滋滋的茶水在唇齒間化開。
秦晚妝輕輕嘟囔:「稻玉姐姐,你來做我的親姐姐罷,我不要阿兄了,阿兄壞死了,他只知道欺負我。」
稻玉有些無奈,哄著勸著:「小姐,您這是什麼話,東家是天底下最疼愛您的人,且不說先前東家為了給您尋藥,吃了多少苦,便是現在,商行裡有什麼新貨,都是先給小姐送來的……」
「哼——」
驕傲的小傢伙兒扭過小腦袋,不應。
倏爾,她瞧見稻玉腰間的香囊,扁圓扁圓的,上面繡了梨花,很漂亮。
「稻玉姐姐,你的香囊真好看。」秦晚妝仰起小臉兒,滿眼期待,「何處尋來噠?」
「這……」
稻玉低頭看了香囊一眼,柔聲解釋:「這是奴過生辰時,家中人繡的。」
噫,生辰。
秦小貓兒抓重點,眨了眨眼睛,茅塞頓開。
小姑娘嬌聲嬌氣道:「稻玉姐姐,我要布、針,還有線。」
稻玉姐姐的家中人可以繡,她也可以繡呀。
她沒法子出去買生辰禮,還不能自己做嗎?
她這樣聰明,定然能做好的。
稻玉不明緣由,卻應了自家小姐的話,出去將秦晚妝要的東西都拿上,給小姑娘送過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