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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紅,再思暗查金陵之事,心中已有定數,暗暗一驚,不好再多言,佯裝品茗雅態。
“木小姐對我救助之恩,小妹今日上府,好心提醒一句。”江凌燕強斂激憤之心:“肖俊乃豺狼虎豹,江家待他猶如親子,他不念恩情,反而恩將仇報騙取江家家產,木小姐與虎謀皮,小心將來重蹈江家覆轍。”
木雅歌面上一笑:“多謝提點,嚐嚐這杯茶。”
江凌燕見她未提及拒絕與肖俊來往之事,心存急切,又見她親自看了杯茶又不好拒絕,只得掩面輕綴,清茶入口,不由雙眸一亮:“···先澀後甜,寸寸留香,是份好茶。”
“此茶上市,可贏得多少薄利?”木雅歌莞爾問道
“能得多少小妹不得而知,可也能料想將來盈利驚人。”
木雅歌淡笑點頭:“家母對此茶也是難得一讚,想來烘培茶之人也是為兢兢業業才有此佳作,江姑娘可知烘焙茶的艱辛?”
“雖不知,但也知曉其中不易。”
木雅歌輕笑:“我也不甚瞭解,只是有這樣一位親力親為,盡心盡責給予放心的人與我一道經商,江小姐認為我有何理由拒絕呢?”
江凌燕頓時恍然,為肖俊起手茶行之事驚愕,又為木雅歌所決之事大感失望,木雅歌見她難以置信,不禁嘆息一聲道:“江小姐,我不知你們江家與肖俊之間到底如何,我不能因為你的隻言片語與流言蜚語而影響我們柳家的利益。我是商人,商者利益為重,肖俊起手茶行有莫大的商機,我不可放過。”
“肖俊奸鼠之悲,怎能信之?我便是前車之鑑,我爹爹深信與他,結果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心知身份被洞悉,江凌燕倏地起身,釋放心中悲憤,冷笑朝然:“本以為木小姐處事精明,且料竟是個利慾薰心之人,是我看走了眼,木小姐小心將來無處哭去。”
木雅歌對她冷嘲熱諷不慍不怒一笑,即使此刻被人居高俯視,玉容上依舊波瀾不驚,大有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道:“江小姐可知曾經幫你江家打理家業的下屬在何處,他們品行如何?”
“盡心職守,身正影直。”江凌燕咬牙道:“···在肖俊那裡繼續做事。”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既然江家曾經的下屬都心甘情願為肖俊做事,我想肖俊也未有江姑娘口中那樣不堪。”木雅歌微微牽動嘴角,眸光撇向江凌燕,話中有話道:“江老爺許是位好父親,卻不一定是位···好商賈。”
“不許辱我爹爹。”
“信與不信取決於你,江姑娘,我還是那句話,我是商人,以利為重,肖俊此人真有問題,你認為我會與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嗎?”
江凌燕見她如此篤定肖俊毫無問題,再想到向王老闆木雅歌為人處事之道,心中不免有些動搖,不過未多時江老爺慈父形象即可佔了上風,他們江家在金陵舉目無親,母親過世後,是她爹爹一手將她帶大,那樣慈善和藹的爹爹怎麼不是是個好人呢?
她絕不相信!
木雅歌見她執迷不悟,嘆息道:“若你依然不行,待過幾日,江姑娘隨我一道去金陵一趟,你有何疑問直問肖俊便是。”
“木小姐···”江凌燕見她大度至斯,對自己方才的失禮反生慚愧,彎膝一俯,歉然道:“小妹多了得罪,請多多包含。”
木雅歌托起她皓腕,道:“無礙,你先可有去處?若沒有,柳府有幾間空閒的客房。”
江凌燕搖頭謝拒:“不必,我只有去處,待幾日我再上府找小姐,一道回金陵,小妹先行告辭。”
見她背影越行越遠,木雅歌暗歎口起,江父的確是為稱職的父親,經商手段卻有些見不得光,江凌燕身為世家小姐,不解其中,傲然之態又久放不下,殊不知是好是壞。
回到穗亭,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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