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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蠡真的要進京?”莊寧看的出來這幾天謝儀為這件事煩惱著。
“嗯。”謝儀握著莊寧的手,從她手裡取出手絹兒,然後坐在長椅上,順便將莊寧拉入了懷中。
莊寧嚇了一跳,連忙摟住謝儀的脖子。
“他父親那件事他還是很在意,一心想著為他父親報仇。”謝儀圈著莊寧的腰,漫不經心的回答。“我當初答應了他的父親,讓他這一生平凡的長大,不要在捲入國家的紛爭之中。如今,韃子入關,家國不寧,我也不知道我的做法是否正確。”
莊寧認真的聽著謝儀的話,她道,“國不寧,家哪能安寧?你是他師父,你可以將他困在這永安鎮,可是他心裡始終想的就是報仇。他現在這麼大了,總該有自己的想法,你又不能管著他一輩子,有些決定還是要他自己做主。”
謝儀聽了莊寧的話,“或許你說的有道理。”
莊寧嗔了他一眼,“現在國破家亡,他入京城或許不是壞事,再說了他父親是個英雄,他豈肯這樣辱沒了他父親的名號?”
謝儀在她唇邊輕啄了一下,“得此妻,夫復何求?寧兒,你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妻子,也是我謝儀最寶貝的東西。”
莊寧;耳根有點紅,她戳了戳謝儀的胸膛,“油嘴滑舌。”
謝儀抓住正在戳自己胸膛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然後有扣住莊寧的後腦勺,深吻了下去。莊寧起先還有點小羞澀,可是最後完全淪陷在謝儀的吻裡。
一時間周圍寂靜下來,只有偶爾會飄出幾聲蟲鳴,月光更加清明。
兩人正吻得忘情,就聽到一陣喊聲,那喊聲是左蠡的。
聽到左蠡的喊聲,莊寧連忙推開身邊的謝儀,然後迅速的站起身來。懷裡的軟香懷玉離開,謝儀有些失落,他拉著莊寧的手,嘆了一口氣,“跟我一起去見左蠡吧。”
“嗯。”莊寧笑著應了下來。
左蠡身上穿的整齊,一手提著一隻醉雞,一手提著一壺酒。隔著老遠,莊寧就聞到了香味兒。
謝儀從長椅上取下外套披在身上,笑著對左蠡說道,“我老遠就聞到酒香和醉雞的味道了,找我是不是為了入京的事?”
左蠡放下手裡的食物,窘迫的撓了撓頭,“師父還真是神機妙算,徒弟確實是為了入京的事來的。”
謝儀已沒有昨日的怒氣,他笑著讓左蠡坐了下來,“我們好久沒喝過酒了,來喝一杯吧。”
左蠡沒想到謝儀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跟自己說話,他一時間有些錯愣,又看了看一旁的莊寧,似是在詢問她。
莊寧瞪了一眼左蠡,“看我幹嗎?你師父叫你坐,你就坐下啊。”
“哦哦。”左蠡搔搔頭,坐了下來。
謝儀親自給左蠡倒了一杯酒,“我知道我攔不住你,這杯酒當是我們最後一次喝了。”謝儀無奈的笑了笑,“如今我還是愧對你父親給我的囑託,也罷,這也是你想做的,我不攔你,你想走隨時都可以走。”
左蠡握杯子的手停頓了一下,他看著謝儀,有些話卻說不出來了。
謝儀沒有去看左蠡的表情,他一口喝下酒杯裡的酒,面上雖是一片輕鬆,可是眸裡的顏色卻早早出賣了他,“劉師傅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酒不錯。”
左蠡有些許傷感,“師父,我知道你最喜歡喝劉師傅家的酒了,就特地給你買了一些。”今日一別後,或許就永遠見不到面了。
果真是踐行酒。
“多久走?”謝儀又喝了一杯酒,問道。
左蠡端起的酒杯又放下,“徒兒想盡快出發,東西已經收拾好了,明日一早就出發。”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師父,今日之後怕是再難相見,徒兒……”
“cut!!”周奕明喊了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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