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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服侍。
“梁逸……我們先談一談,你先鬆開我,我這樣好難受,我怕弄疼你,咬到你……”
她求著他,眼中盈盈,說話的時候,因為頭皮上的痛而不斷抽氣。
他愣了一下,沒說什麼,手上倒也撤走了不少力道,喬初夏明顯感到,不那麼疼了。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也許,我會告訴你,我為什麼在這裡,懂了?”
捏著她前胸的手,鬆開來,在她的胸前畫了幾個圈兒,繼而向上,挑起她的下頜,逼她仰起頭。
因為口腔無法合上,喬初夏開始痛苦地喘氣,她不停地急喘著,藉著光線,才發現梁逸的臉上,有著幾道淺淺的傷疤,雖然沒有毀了臉,但一看就是與人打過架,且被揍得不輕。
“你看見了麼?”
他自然注意到她在看自己臉上的傷痕,嘲諷地大笑幾聲,才滿臉兇惡狀地告訴她:“我告訴你這是怎麼來的!”
“那裡的新人都要這樣,就像你看的《肖申克的救贖》,就像你看的每一個關於監獄的電影!戒毒所也是這樣!懂了麼?沒有錢孝敬裡頭的老大,就只能捱打,懂了?!”
說到自己最不堪的經歷,梁逸顯然比任何人都痛苦,他哆嗦著,一把捏開嫩嫩的嘴,不管她是否準備好,用力刺進去!
“啊……唔……”
嘴角幾乎裂開,她被迫張大了嘴,被塞得滿滿當當,無法動彈,甚至那股大力令她沒有辦法轉動纖細的頸子,只能設法仰起頭,不斷地吞嚥著,緩解自己的痛苦。
她的吞嚥動作,令他只覺得快/感噴湧,渾身像是浸泡在溫暖的海水裡,海浪在一波一波地衝擊著自己的全身,像是溫柔地撫慰著他。
他的手,在不知不覺間鬆開了,不再用力撕扯著她,而是撐著自己的身體,固定好她的頭部,自己在迎合著她。
被送往西安的前幾天,一切都還在預定的軌道中前行,梁鍇豪打過了招呼,當地的軍區幹部和相關官員還給予了他相應的“照顧”。只是很快,梁鍇豪被“雙規”的訊息很快在官場傳開來。
就是這樣奇怪,走仕途的人,都需要仰仗一些人,要麼是父輩,要麼是家族,而一旦落了勢,便是一大幫,一大片,從頭擼到尾,用小品演員的話說,就叫“從鄉長一下變成了三胖子”。
梁逸在西安,沒有人肯庇護他,那些之前還笑臉相迎的叔叔伯伯,再也不露面,而他壓根也沒有染上毒癮,那只是程斐對他的陷害。
所謂的“治療”還在繼續,但是“病友們”已經對他不客氣了——
梁逸年輕,長得還好看,戒毒所裡都是些常年不見天日的大煙鬼,多年來他們叫囂的慾望無處發洩,便開始毆打新來的人,或者開始籠絡一批小弟,儼然成了小社會里的老大。
他的日子開始艱難起來,既要承受毆打,又要躲著那些變態的男人。
終於有一天,落單的他被其中一個老大帶著手下人,堵在了牆角,他已經厭倦了承受和反抗,他看著那個肥胖噁心的男人解開了褲帶,將自己腥臭骯髒的東西舉到自己的眼前。
“嘿!你這個官兒少爺!不還是得來舔老子!哈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聲,令梁逸作嘔。
他想起那天的程斐和樂文昱,他不怕被侮辱,只是不能在那個女人的面前。
喬初夏是他的女神,他的姐姐,他的母親,在他受辱的時候,卻那麼冷淡,那麼冷眼旁觀!
就在他被按著腦袋,嘴巴就要貼到那齷齪的肉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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