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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扇動著鼻翼,努力大口吸氣,生怕自己因為窒息而暈過去,那樣實在太丟臉。
就在駱蒼止的手,幾乎要觸到她胸前的柔軟時,他忽然難以置信地渾身一僵。
就在暗處,兩個人緊貼的地方,一個小手重重地握住他的關鍵,她頑皮地一笑,在他耳邊輕聲道:“不想被我拗斷,就老實點兒別亂動!”
駱蒼止的臉上飛快地閃過各種情緒,很是複雜,有憤怒有意外甚至還有一絲淡淡的激賞,最終,他因為隱忍而發暗的眼睛閃了幾下光,點頭道:“好,接下來我都不動了。”
為了表明自己的誠懇,他甚至慢慢地抬起了雙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勢,只是眼睛裡含著莫名的情緒,一眨不眨地看向喬初夏。
背對著車行方向的喬初夏看不見前方,其實就算是能看見,她也不認識路,這條小路又偏僻黑暗。駱蒼止如此“配合”,縱容她的大膽,只因為他知道,前方五十米,再拐一個彎,就到家了。
果然,還不等喬初夏放下心來,就聽見司機戰戰兢兢道:“駱老闆,到了!”
而他的話還不等說完,喬初夏就覺得渾身一緊,一直等著車停的駱蒼止,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將她抱在懷裡,幾乎是“急不可耐”地下了車,衝進了別墅中!
別墅內持槍巡邏的人,若不是早已熟知自己老闆的身形和動作,怕是早在他衝進來的第一時間就要開槍了!
先是驚訝,繼而是深深的憤怒,喬初夏覺得自己有一次被玩弄了!她瞪大了雙眼,雙手狠狠地用力,掐上了駱蒼止胸前的兩點,疼得他即使在奔跑中,也發出了野獸一般的聲音。
“你這是……找死……”
他勉強從牙縫裡冒出來這麼一句,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眼睛裡的火焰更加熾熱。
喬初夏也有些奇怪,自己今晚居然大膽至此,甚至都有些放肆了,換做平時,打死她她也不敢,究竟為何,她想不通。也許,是因為餐桌上那幾倍紅酒,令她飄飄欲仙;也許,是在這裡看見徐霈喆,令她血液倒流?
她說不明白,只覺得駱蒼止的兩條手臂像是鐵做的一樣,勒得她肋骨都在疼。
抱著她一路上了樓,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上臺階時,駱蒼止居然踉蹌了一下,幸好他及時穩住了腳步,不然兩個人都得栽下去。開了房門,急迫的男人直奔主題,連一步也不願意再走了,居然一把就把懷裡的喬初夏推到了門板上。
房間裡沒有開燈,從視窗處潛進來皎潔的白月光,空氣裡是淡淡的花香。那是昨晚喬初夏睡前摘下來的一束花,叫不上名字,卻很香,被她隨手插在花瓶中,未想到那馥郁的香氣居然一整天未曾散去,在此時,無異於增添了一種美妙的氛圍。
腳上的鞋子早就掉了,身下的紗籠也只是虛虛地攏在腰際,基本上不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從那薄薄的紗裡可以看見白皙的肌膚來,若隱若現中,叫人產生難耐的騷動。
駱蒼止不停地吻著喬初夏有些慘不忍睹的頸子,說它慘不忍睹,是因為上面已經佈滿了紅紅紫紫的印記,還塗滿了他的口水,烙上了屬於他的痕跡。他閉上眼,發出像是獸的低語。喬初夏被他的熱情要燒死了,聽不清他究竟在說什麼,只得也閉上眼,慢慢叫自己陷入他的情網之中。
身上好熱,而且不可避免地粘粘的,兩個人都在瘋狂地出著汗,相互蹭到了一起,她的香香的,而他的則是充滿了雄性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叫人呼吸都變得火熱了。
一隻手,千方百計地來到喬初夏的心口,只稍稍用力,那薄薄的小上衣就裂開了一道口子。駱蒼止這才明白,這當地的服裝原來還有這種好處,可惜他之前沒有找人試驗過,竟然不知道這麼好脫。白嫩的肉跳躍出來,美好的形狀展現在他的眼前,他聽見了自己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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