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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看婉兒,目光柔和道:「婉兒總沒出去過,也一起去吧!」婉兒自有了身孕,賈成仁便格外關照。
王氏道:「既是婉兒也去,鄒姨娘和佟姨娘也都跟著去吧,人多熱鬧些。」
賈成仁想了下,都是這一房的人,去多了顯得重視,朝佟氏和鄒氏,婉兒幾個道:「三房的人就都過去,留幾個下人看家。」
五月十八這日
一早就,三房人等穿戴整齊,由賈三爺和太太王氏領著浩浩蕩蕩奔王氏孃家慶壽去了。
主子下人七八輛車子坐得滿滿的,車子行至商街燈籠市口,佟姨娘從車窗朝外看,街道寬闊,兩旁店鋪林立,人流如織,熙熙攘攘,一片繁盛景象,想這朝是個盛世,百姓安居樂業,還好沒穿到亂世,受顛沛流離之苦。
不出半個時辰,就到王府門前。
賈家一家人來得早,直接去了內宅,先去堂上與王氏的父親叩頭拜壽。
客人陸續到了,王祭酒在朝甚有威望,朝中大小官員紛紛攜家眷前來祝壽。
王氏和賈成仁一個在前廳招待男客,一個在後宅招待女客。
酒席宴上
佟姨娘和鄒姨娘,被安排在王府姬妾的席上,惠姐和嫻姐和王府姑娘們一席,隔著兩三張桌子。
佟姨娘留意這些女人言談舉止,好些東西是要學的。
她目光落到臨桌的兩個婦人身上,這二人大概是王府內親,說著悄悄話,還不時朝她撇一眼,女人總是敏感的,她直覺這二人是在議論她。
她排除周遭紛擾,仔細聽,其中一個上了幾歲年紀的婦人朝她這邊遞著眼色,對略年輕點的婦人,道:「看那邊坐的不是姓佟那狐媚子,想當年把我們姑爺勾得神魂顛倒。」
那年輕點的婦人也朝這廂看,道:「就是為了她,姑娘先頭懷的哥兒才掉的嗎?」
那年長的氣不平道:「可不是,她生庶子時,姑爺鬧著要抬平妻,當時我們姑娘正懷著身子,生生氣得胎掉了,可惜是個小子,手腳都長齊全了,這姑爺才不鬧了。」
年輕婦人道:「難怪姑娘好幾年才又懷上,生了軒哥,足足比這庶子小了四五歲。」
佟姨娘暗道:難怪王氏看自己的眼神不對,這恨深深根植在心裡,無法拔除。
設計陷害,想置她於死地,恐怕這事不算完,不單單只讓她失寵這麼簡單,一個女人切膚之痛莫過於失子之痛。
她今後萬事要小心。
那兩個女人不說了,又轉向別的話題。
佟姨娘無意朝惠姐桌子上看一眼,惠姐座位上空空的,鄰座也空空無人,她以為惠姐出恭。
過半個時辰,還不見惠姐回來。
佟姨娘有點納悶,這惠姐個性張揚,素熱鬧,這場合怎麼會躲出去。
她有點心神不寧,裝作出恭離席出來。
☆、23屢出乖露醜
王家幾世清貴,宅院恢弘,花園佔地幾百畝,假山怪石,奇花異草,一泓湖水,九曲石橋,亭臺樓閣,一派清幽景色。
佟姨娘花廳出來,一路走到花園,也不見惠姐,狐疑能去那。
今兒客多,皆朝中顯貴,怕她又生事,著急找尋,正巧三房一個小丫鬟端了果盤,佟姨娘問:「看見惠姐了嗎?」
小丫鬟朝前面指了指,道:「惠姑娘和曹家姑娘去前面了。」
佟姨娘暗驚,王家詩禮人家,家規極嚴,她和這曹家嫡女去前面做什麼,前廳都是男客,萬一讓她父親知道,還了得,忙忙奔前面找尋。
一路疾走,來到前廳後門臺階,就聽內裡喧鬧聲,男人酒後吆五喝六。
她上了臺階,推開敞廳後格子門,轉過蘇繡花鳥屏風,一眼便看見惠姐和曹姑娘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