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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燕比之關沂清,誰更勝一籌她不知,但南歌是敗了。
盛沐澤在飾品攤前挑了又挑,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一支簡單又素雅的珠釵上面,一側首便對上了玉燕帶笑的眼睛,&ldo;這隻珠釵很襯你。&rdo;
&ldo;那王爺可否為我帶上?&rdo;玉燕含羞帶怯,氣若幽蘭。
南歌在一旁看得愣了神,若說真要分個高低,玉燕冷清中又帶著容易讓男人沉淪的媚,那又是關沂清所不及的。
盛沐澤頷首一笑,抬手熟練地將珠釵插入玉燕的隨雲髻中,抬眸處卻撞進了南歌的眼波里。
四目相對,南歌朝他禮貌地笑笑,好歹兩人也算是&ldo;生死之交&rdo;了。不料盛沐澤卻斂了嘴角的笑意,佯裝不認得地別過了頭,低首跟玉燕說了句什麼,兩人當下便攜手離開。
被無視的南歌在心裡一陣腹誹,暗罵盛家男子個個濁物。本以為她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撈個好處,卻不料盛沐澤卻連眼色都懶得給她。
&ldo;姑娘,你不買東西可否站遠一點?打攪我做生意了。&rdo;賣炊餅的大郎將南歌的思緒拉了回來,南歌這才聞到了身旁炊餅誘人的味道,從懷裡掏出了兩個銅錢,&ldo;給我一個炊餅吧。&rdo;
&ldo;好嘞!&rdo;大郎滿臉堆笑將熱乎乎的炊餅遞給南歌。
南歌咬著炊餅,朝盛沐澤離去的反方向走去,邊在心裡思索著要如何才能潛進盛沐澤的府邸,難道要換張麵皮嗎?
長街盡頭是盛沐澤的王府,南歌繞著轉了一圈便回到了她的住處,時下她已決定好明日換個面容去見盛沐澤。
入夜,微風拂過枝葉繁茂的樹響起了&ldo;沙沙&rdo;聲,但依舊緩解不了空氣中的悶熱。不知不覺中,盛夏已悄然來臨。
南歌只穿著褻衣躺在榻上,一隻手還搖著白日裡在街上買回的羅扇,翻來覆去熱得難以入睡。
在本該靜寂的黑夜中,南歌卻只聽得窗戶吱呀一聲,她支著手微微起身,隱約間看到個人影翻窗而入。
&ldo;誰?&rdo;南歌冷聲喝問,一隻手已經握住了枕頭下的刀柄,那是靈筠臨走前留下讓她傍身的。
只是不待南歌將小刀抽出,來人已劍抵南歌的喉嚨。南歌只得緩緩將手收回,冷靜地看向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絕美桃花眼的刺客,&ldo;你做什麼!&rdo;
&ldo;你跟兗王是什麼關係?&rdo;
兗王是盛沐澤的封號。
&ldo;兗王高高在上,我一介草民如何高攀得起。&rdo;
&ldo;白日裡你和他眉目傳情的,要不要我把你眼睛剜下來你才肯承認!&rdo;
眉目傳情?南歌腦海里回能想起的只有盛沐澤那淡漠的眼神……
她冷笑了一聲道,&ldo;姑娘這是要殺了我?&rdo;
&ldo;少廢話!&rdo;
韋靈快速點了她的穴道,揪著她的手就要往門外走。
&ldo;姑娘應該是不想殺我的吧?但你若讓我這樣走出去,我保不齊當場咬舌自盡。&rdo;
南歌是個樂天派,若要從不幸中挑個萬幸,那便是‐‐這刺客是個女子。她如今光著手臂,只穿一件褻衣的模樣實在無顏見人。
韋靈沉吟了片刻,鬆開了南歌的手走向床邊,抓起了她的外衫隨手蓋在了南歌身上。
而恰在這時,有人破門而入。
韋靈美艷的眼睛眯起,一把抓過南歌在胸前,復將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因為動作太大那件外衫也掉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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