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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集團在新一輪爭辯中將證據當堂丟擲,一班子鐵齒銅牙的言官頓時被當頭一棒,打掉了囂張氣勢,不得不俯首認罪,一鍋燉了。罪不至死,卻也無顏再立朝堂嘵嘵舌辯了。落得個罷職貶謫的下場。這一場對壘勝負翻轉只在須臾,御史言官候補不及,人人自危,落得個衙門空虛可羅雀!
最是一位徐老學士倒黴之極,他本身並無劣跡,卻是他長子國喪買賣瘦馬,整個一個賈赦翻版,只是他老婆沒有張氏氣度,及時鐵腕扼殺,並消滅贓證。結果是他長子充軍三千里,遂沒抄家,卻也是家產被長子倒騰一空,抄無所抄了,皇上也沒料到這個曾經恩師家境糟糕到這種地步,一個不忍心,倒恩賜一筆返鄉費用給這個昔日師長。
只把徐老學士羞愧的想要撞柱遮羞,被聖上著人抬回家去,此後三天不言不語,等家眷把行禮收拾出來,他卻把自己活活把氣死了。
徐氏家族更是為了不受牽連,把徐大學士一家開除宗族,沒收了祖傳,任由他們飄零孤懸在外不管不顧了。
一場文武對決在血雨腥風中落幕了。
張氏暗自慶幸自己當日高瞻遠矚,得窺沒把迎春嫁進石家,否則今日發配嶺南,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石家遭遇讓迎春親眼得見了天子一怒之結果,若說感受四個字兒:不寒而慄。
這日夜裡,迎春迎來暌違許久夢寐,迎春夢見自己置身汪洋之濱,耳聽人生沸騰,人頭攢動,迎春卻是誰也不認識。卻是送別和番郡主場景,迎春正在為石家姑娘擔憂,卻不料郡主回眸,卻是懷抱仙桃之探春。迎春夢裡還記得迎春嫁了北王府,驚愕不已,正待上前查問,卻見探春身影倏然而逝。
迎春驚嚇而醒,失聲哽咽。水衍驚醒,忙著詢問,迎春哽咽難語:“我看見了和親郡主!”
水衍也甚同情石家姑娘,卻是無可奈何,喟嘆道:“郡主此去禍福難料,你一貫心善,自然不落忍。事已至此,再是揪心也於事無補。”水衍說話間摟緊迎春:“娘子實在掛心,不如明兒你去碧雲寺替郡主也點一盞長明燈,替她祈求順遂平安吧!”
迎春愕然,不過是夢,如何提探春點燈呢?這成麼?
水衍卻自顧自話:“好在她救下一家子性命,又替她祖母幼弟換得棲身之所,也算是求仁得仁。”
迎春這才察覺自己哭的與水衍所想南轅北轍了,卻是一時間悲痛難消,長嘆兩聲,總算平復心情。她伸手回抱夫君,窩在水衍懷裡蹭蹭淚痕:“妾聽大爺!”
郡主出嫁,兩方經過拉鋸一般磋商,北靜郡王嚴詞拒絕了倭國要求賠款撫卹死難將士,無償提供各種農作物種子教導農桑,合作開礦,以及倭國邊民自由出入海疆四條無理要求。只答應倭國,以國家形勢進行貿易。
面對狂妄揚言要再次興兵,武力割據海疆倭國將官,北靜郡王態度異常強硬:“倘若爾等得寸進尺,貪得無厭,本王將說服皇兄,遷境禁海,舉全國之力,建立龐大海師,踏平爾扶桑彈丸之地!”
最終,兩國按照北靜郡王之意簽訂了合約。除了郡主和親,倭國以黃金與我朝貿易棉帛,絲綢,茶葉,瓷器,糧食等,倭國則保證十年內不犯邊境海疆。
六月初,北靜郡王護送南安郡王返京。與出兵不同,到城門迎接者除了南安郡王與北靜郡王家眷,並無外人迎接。可謂城門冷落鞍馬稀。
皇上以為,和親尋求安定乃是屈辱之舉,對南安郡王這個敗軍之將,以及簽訂和親約定北靜郡王,聖上以為不將罪已經是皇恩浩蕩了,豈會與他們作臉。皇上心裡希望這兩位最好是夜間潛入,悄悄回家躲起來,從此莫再見人了。
可惜事與願違,聖上可以推諉見面時間時機,卻不能拒絕不見。北靜郡王要進宮交差,南安郡王要進宮謝罪謝恩。再者,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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