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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那件有過故事的黑色蕾絲睡衣靠在臥室門邊,晏瀝從辦公檔案中抬頭望去。
因為懷孕和哺乳的緣故,她本就豐|滿的柔軟又脹大了一圈,從黑色衣料的側邊和上邊流出一點。
視線相會在空中,摩擦生出熱烈的火光,宣告著休戰期的結束。
汗水翻湧的戰役重新打響。
以前憋了三十年也不見有多渴望,但經歷過以後再憋上一年多,卻是讓人憋壞了。
這晚晏瀝很兇,柏菡也由著他。
可又怕嬰兒床裡呼呼大睡的孩子聽見動靜被吵醒,只能悶著聲音,悶不住了便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停歇以後,柏菡乏力睏倦地趴在他身上,一抬眼就看見猩紅色的幾個血齒印。
「咬得還挺疼。」
頭頂傳來他的輕笑聲。
「一報還一報,你也弄疼我了。」
剛開始的時候。
晏瀝啞然,一開始是有些失控了。
睏意席捲而來,過了一分鐘柏菡就趴著睡著了。
醒時天已亮。
手機不斷打來電話,晏瀝幫她接了一個。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不會刻意去翻看對方的手機,但也不避諱對方偶爾幫自己接個電話回個簡訊,保持著合適的距離。
柏菡眯起睡眼惺忪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咕噥了一句:「剛才誰打來的電話?」
「一個男的。」
柏菡一愣,「男的?」
要說是朋友,傅承德更習慣於發訊息,這一年除了圈內事也幾乎沒有什麼聯絡。要說是工作搭檔,那也應該是郵件。
「誰啊?」柏菡揉了揉眼睛,翻開被子要走去浴室洗澡。
剛翻開,整個人被晏瀝撈起,落在了他結實的腿上。
「高中同學,問你參不參加同學會,說你已經推了好幾次了。」
晏瀝說話的時候悄然往柏菡的脖子上戴了什麼,冰涼的觸感在鎖骨下。
柏菡低頭將其捧在手心細細端詳。
「喔好像是的,之前不是忙嘛就推了,」柏菡說,「這是什麼?」
「我們第一次結婚時的戒指,我重新讓人刻了名字,串在鏈上。你的在我這裡,我的在你這裡,」晏瀝說,「那你現在想去嗎?」
柏菡垂眸看了眼手上的新戒指,和頸肩的那枚,有些動容。
「不知道。高中時熟悉的朋友,現在也沒有什麼共同話題可以聊了。不過確實都很久沒有見了。」
他們一答一問地很順暢。
「想去就去,我陪你去。」
「那倒不用,同學聚會哪有帶家屬的。」
「很不巧,電話裡那人說這次就是帶家屬的聚會。另外,我也是同一個高中的,雖然不是同一個班。」
「……」
帶家屬的聚會,想想就尷尬。
高中時誰還沒追過點同班同學或者被追過,妻子丈夫的看到了,有的人會吃醋。
柏菡瞥了一眼他。
應該不會吧。
「去嗎?」晏瀝問。
「去唄。」柏菡聳了聳肩,「那我回他個資訊。剛才是誰打來的?有說名字嗎?」
她翻了翻手機,發現是個沒有備註的陌生號碼。看來是從別的人那裡打聽到她的手機號的。
「說了。我認識他,我和他說就好。」晏瀝沉靜地說。
「你怎麼會認識?」
「工作上碰到過。」
柏菡隱隱想起了幾年前遞給她名片的一個人,想不起來名字了,只記得他說他認識晏瀝,還打算幫她引薦給晏瀝,好讓晏瀝在工作上助她一臂之力。
「哦這樣,那乾脆你和他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