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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說話,除非是你一直纏著他說話不然他絕不會主動跟你說一個字,他不抽菸不喝酒也不泡吧,除了籃球對什麼都不感興趣……
在我們學校,有很多很多女生喜歡他,這些女生還組成了一個親衛隊,呵呵,好笑吧,其中有很多又優秀又漂亮的女生,可他對誰都很冷漠……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他,也許是第一眼被他身上獨特的氣質吸引了,也許是看他打籃球的樣子被震懾住了……
我每天跑去看他打球,希望他能注意到我看我一眼,可是他的心裡他的眼裡只有籃球,有時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要抱著籃球過一輩子。高二的時候我忍不住跟他告白了,你猜他是怎麼回答我的?哦。就這麼冷冰冰的一個字,沒有表情也沒有其他任何反應,他就是這麼回答我的……”
晴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和花澤類根本算不上有什麼交情,此時此刻對著他這張淡然的臉她竟然會將一肚子的煩惱和悲傷對他訴說,自然而然地,彷彿他們已經認識很久很久了。
“有時我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多可笑,我竟然會吃籃球的醋……”晴子心底發苦,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下來。她難堪地拿手去擦拭,那些滾燙的液體卻越流越多。
忽然,一塊素淨的手帕攤在了她的面前。
她淚眼迷濛地望著花澤類,故作兇惡:“你不可以笑我……”
“好,我不笑。”花澤類溫柔地說。
“我說完了,公平起見,現在換你說了。”
“說什麼?”
“少裝傻,說你的初戀故事!”
花澤類苦笑,這個女生真的很執著。初戀,好陌生的詞,好遙遠的回憶。他望著夜空的星子,雙眼一片空茫。晴子擦乾眼淚正要催促他快點說,他幽幽地開口了。
“她的名字很美,叫做靜。她比我大兩歲,我們兩家是世交,自我記事開始她就在我的身邊了,她很漂亮很聰明很懂事,總是微笑著很有耐心地陪伴著我……我以為我們永遠不會分開,有一天她卻走了,穿著她最喜歡的鞋子去了她最喜歡的地方做她最喜歡的事情。”
陷入回憶的花澤類有些淡淡的憂傷,晴子跟著沉默了一會兒,回神問道:“就這樣?”
“你們為什麼會分手啊?”晴子有點沒聽懂。
“不知道,也許是性格不合,各自追求的東西不一樣吧。”花澤類淡然地說。
“你現在還想她?”
“偶爾吧。”
晴子問:“那為什麼不試著挽回?”
“後來她有回來找我,可是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你喜歡上別人了?”
花澤類不語,晴子當他是預設了,大叫一聲:“敢情變心的那個是你啊!”
花澤類冷冷地瞥她一眼,晴子一哆嗦,連忙狗腿地改口:“感情這種事隨著時間變遷確實容易發生各種變化,這都是無可厚非的……”
“那你後來喜歡的人是誰啊?”晴子好奇地問。
“你話還真多。”花澤類從鞦韆椅上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很晚了,回去吧。”
走出小樹林,在一處水龍頭下隨便洗了洗手,晴子站在噴泉旁等花澤類。這個傢伙竟然還有潔癖,洗個手都要洗那麼久。
舞會似乎已經散了,稀稀疏疏的人從會館走出去。
晴子意外地看見手塚國光朝她走過來。
“你室友們都回去了,我送你吧。”手塚走到她面前輕聲說。此時的他褪去了一些白日裡的銳利,看上去有點溫柔。那張佐羅的面具被他拿在手上,一襲黑色披風襯得他瀟灑如風。
晴子仰望著他的臉愣了愣,回頭看洗完了手低頭站在水龍頭前不知在想些什麼的花澤類,有點為難。這時,手塚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