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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出身在樊城的錦繡之家,家人世代從商,家資陰後,富可敵國。可父親卻喜讀兵書,並想讓他的理想在他身上實現,想把他培養成一名將軍。他五歲的時候,父親更是花巨資送他到山上的武館習武,期望他長大後考個武狀元回來。誰知道,他六歲那一年,海嘯來襲,整個城鎮都被海水淹沒,家人連屍首都沒找到。
武館管事知道他們家出事,萬貫家財都被水淹了去,便不由分說把他趕下山。他乞討過,偷偷在人傢俬塾的窗前識字,參軍後,出生入死,不過也是想有朝一日有出息,可以告慰父親的在天之靈。
現在真正的封官蔭爵,卻覺得內心安靜平和。將軍的封為,不是他一個人的努力,是將士兄弟們用鮮血和屍骨累積起來的。營地不遠的那處墓場地,埋葬著無數在這裡壯烈犧牲的弟兄。
他唯一覺得幸運的是,他還活著。是了,要不是他懷裡的這個女子,他可能也已經白骨成堆墳頭長糙了吧。可她卻不記得她曾經救過他,他記得,每想到一次就心裡溫暖一次。
他記得她在那寒冷的石洞裡,咬破自己的手,用鮮血餵他。是的,他的血脈裡流有她的血,叫他如何不愛她。她為他流淚,溫暖的小手一直一直握住他。生死與共,她沒有記住他的姓名,可他卻記住了她,那個跟隨在皇上身邊來徵戰的典雅美麗女子,有一雙溫柔如水的眼眸。她聽說皇上被圍,便奮不顧身的尋來,那時皇上已經被他的部隊掩護撤退,他們幾十人敵幾百人。等到打到最後一個人的時候,他想他是支撐不下了,那劍向他直直刺來的時候,鮮血已經模糊了他的眼睛,過後他才發現,倒下的不是他,而是那個把劍指向他的敵兵,等到那人轟然倒下,他看到他身後站著個臉色蒼白的女子……
或許是那一戰打得太慘烈,讓他印象深刻,連同她指尖的溫暖,也一便記下來。她溫軟的手指輕柔的為他擦拭傷口,她鹹燙的眼淚滴到他的心口,那眼淚在他胸口散開了浸潤了,直燙到他的心裡去,那顆已經變得冰冷堅硬的心,便這樣被她燙熱。
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有人如此溫柔的對待過他……
有時,人只要一眼就可以認定那是一生都無法忘懷的感情,覺得以前的追追尋尋,都只是為了找到她。
思及此,他俯下頭,尋向那嬌嫩小嘴,溫柔的親吻起來。
吻由淺入深,綿密的需索她的清香。
這一夜,他和她極盡纏綿。
挺拔修長的男性軀體和柔軟白皙的女性軀體密實相貼,奇異的契合。
他的結實她的柔軟,他的挺拔她的修長,他的粗曠她的細膩,他的張力她的圓潤,他的巨大她的緊緻……兩人是那麼的相得益彰。
房間黑暗,只聽得到那此起彼伏的粗喘聲、輕吟聲,他的沉,她的柔,卻驚人的合拍。
他吻她,溫柔而又霸道,狂野而又沉醉,她被他吻得天旋地轉,身體也柔軟得如那河底的水糙,深深的將他纏繞。他一路吻著她的眼睛、耳朵、嫩唇,而後又移到她的胸前,輕吻啃咬吸吮,她覺得自己在飛翔,浮沉……
而後,他終於沉入她的體內,擁有她的全部。他如一隻豹子般,在她體內敏捷地強悍地律動,她便變得如那秋水般瀲灩翻滾纏繞著他,把他溺在她濕潤的湖裡,無力自拔。而她,也終是被他霸道的感情和強悍的肉體力量所征服。一個需索一個迎合,交疊的軀體,勾畫出忘卻塵世的幸福風景……
驟雨初歇,天地沉靜。世界只剩下靜謐的柔和。
他緊緊擁她入懷。
&ldo;乖乖在家等我,嗯?&rdo;歡愛過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