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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建國捱了這一下子,疼的一咧嘴,隨即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把褲衩套了上。找到毛巾滿臉的擦了擦,他轉向段珀哽咽著問道:&ldo;這就回、回家去了?&rdo;
段珀上前一步,伸手指向他的鼻尖,一字一句的說道:&ldo;今天的事情,不許你向外人講!你敢吐露半個字,我剮了你!&rdo;
林中安靜下來。
短暫過後,段珀又推搡了對方一把:&ldo;不要張著嘴看我,你傻了?&rdo;
段珀和何建國在林子外分道揚鑣。
他屁股疼,叉著兩條腿走路。磨磨蹭蹭的回到糙房,他不聲不響的溜進去上了床。房內光線十分暗淡,他側身向外躺著,一隻手就偷偷的鑽入褲衩,在那後庭處試探著摸索。
穴口微微鬆開了,滾燙的有些紅腫。現在這感覺雖然糟糕,不過在方才那熱火朝天的時候,也的確是舒服快活到了極致。他今年十九歲,正處在一個最騷動的年齡,雖然心裡總想著要禁慾、要純潔,可是身體總是蠢蠢欲動的,當真是憋的難受。
先前和張啟明做這樁事情的時候,他已經很覺心滿意足,可是後來在旅途上和張啟星相好了一夜,他才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欲仙欲死。照理來講,他作為承受的一方,好像是吃了大虧;可若是拋開這個想法不談的話,那……
段珀心亂如麻的籲出一口氣,一翻身坐起來,剛要整理一下思路,不想忽有一隻足球從窗外飛入,&ldo;咚&rdo;的一聲就擊在了他的頭上;而他猝不及防,當即順著力道又倒了回去。段提沙大踏步的跑入房內,見兒子和足球一起躺在床上,就彎腰低頭親了段珀一口,而後單手抓起足球又跑了出去。
窗外響起了他的歡聲笑語,其間還夾雜著少年人的呼喝。段珀躺著沒有動,知道那是段提沙在和童子軍踢球。
段珀覺得這很不公平‐‐段提沙烏七八糟的亂搞了四十多年,毫不純潔,可是一直很快樂;而自己這樣守貞,煩惱卻是層出不窮。
段珀很累,晚飯也沒有吃,裹著薄毯就沉沉睡去了。入夜後段提沙拿著一根點燃的蠟燭走入房內‐‐自從馮參謀長死後,這父子兩人的關係越發親密起來,出則同車,寢則同衾。
靜悄悄的在床前站住了,段提沙俯下身來,將那根蠟燭端到床頭,從頭至腳緩緩移動著照明,把兒子的身材形貌看了個清清楚楚。
多麼漂亮可愛的老虎啊。段提沙一想到這孩子的體內流淌著自己的血液,心情就愉悅幸福的無法言喻。段珀是他的骨中骨、肉中肉,他有時候愛兒子愛到了身心失控的地步,簡直恨不能活吞了對方。
&ldo;噗&rdo;的一口氣吹滅蠟燭,他上床鑽進毯子裡,貼肉抱住了細條條的段珀。
段珀這一覺睡的十分滿足,翌日上午醒來之後,就覺著神清氣慡,屁股也不疼了。
段提沙站在窗外,正用傣語對著幾個黑小子大聲訓話。這並沒有攪擾到段珀的平靜心情,他覺著自己頭腦清晰,正可以把昨天那番失敗的事業重新撿起來、再試上幾次。
提著褲衩下了床,他半裸著走出門去‐‐先前他一度很在意自己那命根子的尺寸,自卑之餘穿戴的森嚴壁壘,生怕被人看去了笑話;不過近來,或許是思想更加成熟了一些的緣故,他對於這件事不是那樣緊張了。
在黑小子和段提沙身邊蹲下來,他撅著屁股洗頭洗臉,嚓嚓的刷牙齒;然後用手指從鐵罐頭盒裡捏出切好的火腿往嘴裡送,一邊吃一邊端著軍用水壺喝冷水。白晃晃的陽光照射在他那赤裸的脊背上,他微微眯起眼睛,在咀嚼的同時進行思考。
濃密睫毛的陰影使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