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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見為淨，我就沒地方去看那些你對我說過的話。

就能真正&ldo;到此為止&rdo;。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清楚，點到即可，景曄不是傻子。林蟬毫無徵兆地向他丟擲自己的秘密，態度坦蕩，目光也乾淨，他來不及辨別當中的真情與假意，猝不及防被塞了滿心少年情懷，無處安放只好強行當做沒事發生。

但景曄真能假裝沒聽見嗎?

每一字每一句，落入他耳中，儼然振聾發聵。

快走到小區樓下了，景曄拽著林蟬行李箱的那隻手被凍得有點涼。換了一隻手，兩人中間沒有那個行李箱，他甚至嗅到林蟬身上清新的洗衣劑味道。

外套是剛換的，頭髮才剪了沒幾天，發梢有點碎。景曄把這都以為是林蟬大考完進行的&ldo;放鬆蛻變&rdo;。

那也有可能是要搬進自己家了，特意收拾一番的結果嗎?

他喉嚨發澀，半晌，停住了腳步：&ldo;那個……&rdo;

林蟬的棒棒糖吃到尾聲，咬住塑膠小棍兒，無辜地看向他。

&ldo;對不起，我當時真的……沒有往那方面想過。&rdo;再說出口，景曄發現言語蒼白無力，翻來覆去仍是那麼些說辭。

林蟬安靜地叼著那根白棍兒，沒說話。

起了頭，再多的也要硬著頭皮繼續下去，景曄掐了掐自己：&ldo;我們一起長大，這種感情是很親密也很難得的，我非常珍惜。如果……如果以前，現在，有些話我說出來會惹你誤會，林蟬，你告訴我可以嗎?&rdo;

林蟬拿掉塑膠棍，頂端已經咬扁了，有幾個坑坑窪窪的印子。

景曄以為他沒聽懂，不得不說：&ldo;對不起，真的……&rdo;

&ldo;不需要。&rdo;林蟬眼睫一垂，濃密陰影之下是快令景曄窒息的難過。

只一個很簡單的動作，林蟬沒有表情變化，肢體也並不抗拒，但那雙閃著光亮的眼睛被睫毛蓋住，好似整個人都被淋濕了一般，突然間沮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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