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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澤稍微停頓了一下。

&ldo;……他想要把東都銀行也拉來做客戶。&rdo;

說起這個東都銀行，可是位列市銀前五大的公司。

&ldo;承包東都銀行的所有租賃業務嗎?&rdo;

&ldo;不是……要是那樣的合同能談攏的話，也太厲害了吧!因為這樣一來，全國的各個支店都可以有收入了。但現狀應該是，東都銀行跟巨額融資物件的辦公裝置租賃商、下屬的中規模業者以及某家大型製造商之間直接簽訂租賃合同。各方都達成協議，這是可能性微乎其微的事情。但只要有一部分收入流入我們這裡，就會讓利潤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即便是讓下屬的商戶獲利，對我們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rdo;

&ldo;於是，就跟人結仇了?&rdo;

小澤露出了複雜的笑容。

&ldo;沒那回事。因為到頭來，金原先生什麼都沒能做成。他又沒有違反合同，怎麼會跟人結仇呢。只是，本來訂立這種巨額合同的時候，如果對方是東都銀行，我們就應該組一個至少二十人的專案組負責談判，這是慣例。可他卻一個人單槍匹馬地站出去，反倒讓人覺得不大正常。如果他有自己獨特的門路那另當別論，問題是他好像也沒有。&rdo;

&ldo;那周圍的人在這半年裡都一直處於旁觀狀態嗎?&rdo;

小澤好像對玲子話裡的&ldo;旁觀&rdo;一詞有些不滿，微微皺起了眉頭。

&ldo;這個我之前也已經說過了。我們的主要工作是維持住自己負責的客戶。金原先生在這一點上做得很出色，因此我們沒話說。所以，他絕不是什麼壞人。他是個大好人，很了不起。不過，在某些時候會有一點……怎麼說呢，會讓人很累，雖然我也不想這麼說，但說實在的，他總是讓人想跟他保持一定距離。&rdo;

&ldo;原來如此。&rdo;

到此，玲子結束了與小澤的談話。小澤出去時的背影好像比進來時小了一圈，是在後悔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嗎?

&ldo;如果是因為努力過頭而死掉的話，那也太誇張了吧。&rdo;

井岡倒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

一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五十分了。

玲子和大塚他們用便利店的便當解決了午飯。雖然麻田說他們可以叫外賣什麼的，但出於職務上的不便他們還是謝絕了。結果麻田只好請女員工沏了茶招待他們。

下午，玲子又跟金原的另一名叫貫井的部下進行了面談。遺憾的是，還有四位部下因為出去跑業務當天不能趕回來。此外，還有兩名女職員、其他課的同期職員、人事部的兩個職員接受了面談。在面談了八個人之後，當天的工作宣告結束。

5

八月十三日，星期三。晚上九點，晚間搜查會議。

分割槽調查改由機動搜查隊負責，但他們並沒有拿出什麼特別有價值的新資訊。說可憐也真是挺可憐的，因為恐怕這本就不是他們的責任。

然後是一課負責的走訪結果的報告。首先，玲子報告了同大倉商社八名職員面談的結果。

&ldo;……周圍的人對金原的印象就如上面所說的那樣，一致認為他是一個認真勤勉的人。不過他的直屬部下小澤和貫井好像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金原的節奏，從金原拼命工作的樣子中承受著無聲的壓力。特別是小澤，把今年春天作為了一個分界點。我已經約好了明天和餘下的四名部下面談，所以會再去一趟大倉商社的總部。然後，我已經透過每日業務報告瞭解到了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