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3 頁)

&ldo;你不相信！我們那隊人直接走到哈頓&iddot;契斯，真正的賴蘭在床上睡覺，而工頭、廚師和天知道有多少個用人在咒罵著下賭注者。只是一場鬧劇‐‐就是如此‐‐而且，他的侍僕也跟在他身邊。&rdo;

&ldo;難怪他一直在陰影裡。&rdo;波洛低語。

賈普離開後，我們四目相向。

&ldo;我們知道，黑斯丁斯，&rdo;波洛終於說，&ldo;四大魔頭的第二號是亞伯&iddot;賴蘭，由用人偽裝在某方面來說可以確保在緊急時有路可逃，而那個用人。&rdo;

&ldo;嗯。&rdo;我屏息。

&ldo;是第四號。&rdo;波洛嚴肅地說。

第九章 黃色茉莉之謎

波洛說得很好聽，我們一直在獲得情報，而且，我們已經看透我們敵手的意向‐‐但是，我覺得這些對我還不夠，我需要更多看得見的成功。

自從我們和四大魔頭接觸以來，他們已經殺了兩個人，誘拐了哈利代，還差點結束了波洛和我的寶貴生命；而我們在這場爭鬥中，到目前為止，幾乎是一無所獲。

波洛根本不把我的埋怨放在心裡。

&ldo;黑斯丁斯，&rdo;他說，&ldo;現在他們在笑，這是事實。但是，你們英國不是有一句俗諺：&l;別高興得太早嗎？&r;到最後，我的朋友，你會瞭解一切的。&rdo;

&ldo;你還必須記得，&rdo;他補充說明，&ldo;我們要抓的不是一般罪犯，而是，世上第二聰慧的腦筋。&rdo;

我不想問那個明知答案的問題來助長他的驕氣。我知道答案，我知道波洛會怎麼回答。我旁敲側擊地打聽他可能採取什麼行動來偵測敵蹤，但失敗了。他和往常一樣，一點也不吐露他的計劃，不過，我知道他和印度、中國、俄國的情報人員接洽過。從他偶爾說出的得意話聲中，在這個他興致頗濃的比賽中，他至少在評估對手的意向中頗有進展。

他幾乎完全擱下了他的私人業務，我知道他拒絕了不少收入可觀的生意。他有時也會調查一些他感興趣的案子，但是，當他發現這些案子和四大魔頭的活動無關時，他常常就放棄了。

他這種態度對我們的朋友賈普督察非常有利。無可否認地，賈普督察因為偵破一些案件而聲名大噪，但是，他的成功，事實上，應歸因於波洛不屑於接受這些案件而給他的暗示。

為了回報他這種服務，賈普把任何這個矮小的比利時人會有興趣的案件和資料完全供給他。當他主辦一件新聞界稱之為&ldo;黃色茉莉之謎&rdo;的案件時，他打電報給波洛，問他是否願意過去調查那個案子。

收到這個電報時，差不多我在亞伯&iddot;賴蘭家遇險後一個月，我們坐上火車包廂，飛快地離開滿是塵土的倫敦，駛向烏斯特郡的漢佛市場，謎之所在地。

波洛向後靠在角落上。

&ldo;到底你對這件事的看法如何？黑斯丁斯？&rdo;

我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我覺得我需要小心些。

&ldo;看來案情很複雜。&rdo;我謹慎地說。

&ldo;確實如此。&rdo;波洛高興地說。

&ldo;我想，顯然你認為派特先生是被謀殺的‐‐而不是自殺或意外喪生的，所以，我們才這麼急急忙忙地趕去？&rdo;

&ldo;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黑斯丁斯。假設派特先生是死於一次很特別、可怕的意外，那仍然有許多疑點有待解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