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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H市找你那一刻，我就已經決定走出過去的一切，和你長相廝守一輩子。如果我的心不堅定，當時我就不會去H市了，你知道麼？”

“我知道……我都知道……”莫畔笛點點頭，眼睛裡含著晶瑩的淚光。她哽咽了一聲，低低的說：“可是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她為你犧牲了很多東西，她一直愛的人都是你，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

“會。”顧燁霆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雖然莫畔笛的話讓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喬曼當年離開他是別有隱情，也許今天喬曼已經將那些隱情告訴了莫畔笛，可是對他而言，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一個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得下一個人。曾經我心裡有她的時候，別人走不進去，而如今我心裡有你的時候，其他人也走不進來。”顧燁霆輕撫著她的背脊，溫柔道：“無論她為我做過什麼，如今都已經回不到過去了。人一輩子有很多階段，一旦過了那個階段，無論雙方再怎麼努力都回不去了，你明白嗎？她是我年輕時喜歡過的人，你是我現在、以後、將來都會喜歡的人——”

“……嗯。”莫畔笛點點頭，不想說太多話造成他的困擾。

她心裡清楚，他現在會這麼說，是因為他還不知道喬曼到底為他做了什麼。可是一旦他知道喬曼是因為他開車不小心才導致的癱瘓、卵巢被切除、子宮受到創傷導致終身不孕，到時候他還會這麼說麼？

他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所以他不可能面對自己的失誤還能坦然的不作出補償。他的失誤毀了一個女人一輩子，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顧燁霆似乎感覺到莫畔笛的不安，他除了能抱緊她，給她更多的承諾讓她安心之外，他也別無他法。因為他不可能真的將他的心掏出來給她看——

“傻瓜，不論我曾經邂逅過多少女人，從對你動了情的那一刻開始，我人生剩下的日子裡都只有一個你，再也不會有其他人。”

莫畔笛點點頭，離開他的懷抱，盯著他的眼睛說：“她……她讓我離開你，她說她——”

“那你要離開麼？”顧燁霆打斷莫畔笛的話，低聲問道。他不想知道喬曼對莫畔笛說了什麼，那些不重要，他只要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會不會因為別人而離開他——

“不要。”莫畔笛狠狠的搖頭，她盯著他的眼睛說：“除非你先離開我，否則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再離開你。”

顧燁霆欣慰的扯起一絲微笑，在她唇邊輕輕一吻：“寶貝兒，記住你今天的話。”

看著顧燁霆那種滿足而欣慰的眼神，莫畔笛心裡的疙瘩也解開了。他會為了她的一句話這麼高興，還不能夠證明她在他心裡的位置嗎？她相信，即使喬曼用手段讓顧燁霆不得不重回喬曼身邊，至少此時此刻，顧燁霆心裡只有她一個人——

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只要這一刻是幸福的就足夠了。

“我不難過了，開車吧。”

“好，”顧燁霆見莫畔笛的情緒已經恢復了，於是重新坐回駕駛座，拿起自己的手機遞給她，“幫我回一個簡訊。”

“……給她？”莫畔笛一愣，原本伸出的手指僵住了，遲遲沒有接顧燁霆遞來的手機。

顧燁霆點頭，將手機放在莫畔笛手裡，說：“自己選擇的路，自己好好走下去，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人生不是棋盤，沒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乖，就這麼回。”—

莫畔笛愣愣的望著顧燁霆，鼻尖驀地一酸。握緊手裡的手機，她知道，顧燁霆只是想讓她安心，所以才讓她回這條資訊。

“其實你真的不用為了我而傷害她……真的不用……”

“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看著她傷害你？”顧燁霆打斷莫畔笛的話，寵溺的笑道：“我的懷抱沒有那麼寬闊，只能保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