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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原來,那一切都是齊彩鈴的胡編亂造。
「所以韓超和你……」陳玉鳳似笑非笑,話也點到為止。
齊彩鈴特別尷尬,擺手說:「沒有的事,就我聽說的,他在妻子死後一直沒有再娶,和女兒韓甜相依為命,但他在事業上特別成功,他呀,能做到少將的!」
雖說寫書只圖一時爽。
但齊彩鈴只敢意淫張松濤,不敢意淫韓超。
因為現實中的韓超,在將來,性格惡劣,作風強硬,帶兵極嚴。
部隊領導嘛,深居幕後,幾乎從不拋頭露面。
當然,部隊將來在管理方面,只會比如今更加嚴律,嚴明,鐵桶一般。
部隊軍人的水平也會越來越高。
外人傳言,說他是早就死了的,馬琳和徐勇義的結合體。
既有謀略,還有比徐勇義更強硬的作風,正是因此,他著手,把首都軍區打造成了一支新時代的鐵血之師,傳奇之師。
那種人,齊彩鈴就算想意淫,對方太神秘,她沒素材。
這不,倆人正聊著呢,忽而齊彩鈴的小鮮肉看看錶,不耐煩的走過來了,語氣裡帶著濃濃的不滿:「這都幾點啦,你們有完沒完啊,咱們該走啦。」
齊彩鈴寵溺一笑,說:「你等會兒嘛,我再跟我妹子再聊幾句。」
這小鮮肉雖說長得挺帥,但目光邪邪的,總讓陳玉鳳覺得不舒服。
他瞄了韓超一眼,低聲對齊彩鈴說:「你不是說咱們今天見的是你一搞實業的大老闆朋友嘛,我怎麼看那男的像個丘八,沒啥錢的樣子,要不只開輛麵包車?」
他似乎全然不把陳玉鳳放在眼裡,也不顧忌她就在一旁,能聽到。
而韓超,往那一站,雖說穿著夾克戴著墨鏡,可15年軍旅,他身上那股丘八氣質是洗不掉的。
齊彩鈴很尷尬,指著陳玉鳳說:「這位才是我的大老闆朋友,叫聲陳姐。」
因為陳玉鳳一副賢妻良母的面相,小鮮肉不覺得她像個大老闆,側瞄她一眼,居然對著齊彩鈴撒起了嬌:「你肯定是在哄我,大老闆能長成她這樣兒?」
陳玉鳳忍不住的笑,跟問孩子似的小鮮肉:「你多大啦,幹啥工作的呀?」
「我今年23歲,農大畢業,正在考研。」小夥子挽上齊彩鈴的手,說:「我明年就能考上科大的工商管理學碩士,到時候專門幫我家彩鈴管錢,搞投資。」
喲,才23,比齊彩鈴小整整八歲不說,他將來還會是她的同學?
陳玉鳳笑著說:「太巧了,我也是科大的研究生,目前研一,讀工商管理,歡迎你明年加入我們科大,成為一名碩士研究生。」
小鮮肉愣住了,雙目怒圓:「你吹牛吧?你能是研究生?」
陳玉鳳是不是研究生,不關這小鮮肉的事。
既跟齊彩鈴聊過,她也該告辭了。
但她忍了又忍,還是對齊彩鈴說:「我看你這小老公不怎麼踏實的樣子。」
嫌貧愛富不說,才結婚就想著幫齊彩鈴管錢,這不對呀。
齊彩鈴側眸掃了小鮮肉一眼,兩眼鄙夷:「我也不過饞他的身子,又不看他的人品,放心吧,我們只辦酒,沒扯證,過兩年玩膩了,我就踢開再換一個。」
「你咋活的像個男人一樣?」陳玉鳳吃驚的說。
齊彩鈴倒是特別灑脫:「怎麼,只准男人玩女人,不準女人玩男人?」
俗話說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師。
王果果的瀟灑大氣陳玉鳳學不來,馬琳的執著和嚴已律已她也學不來。
而齊彩鈴的放浪形骸和玩弄男人,陳玉鳳也只能嘆為觀止。
此時相互別過,就該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