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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個性格剛強,作風強硬的女強人,在實權部門,屬於說一不二的人物。
張艷麗果然關係廣的不是一般,有女領導保駕護航,她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但隨即,另有個女同志說:「馬琳不會幫張艷麗的,她目前在徐勇義手下工作,徐勇義是她前夫,恨她恨得要死,為了不讓徐勇義抓到小辮子,她不可能插手的。」
徐勇義,就是今天去過陳玉鳳家的,那個面板白淨,斯斯文文的師長。
陳玉鳳一直懷疑,覺得他應該認識王果果,或者跟王果果是從一個地方來的,就想聽點關於他的訊息,卻原來他是個離了婚的單身,前妻還是個女強人。
陳玉鳳一件衣服脫了五分鐘,繼續聽著八卦。
這時一個女同志又說:「馬琳不會幫張艷麗的,她和徐勇義也曾有過孩子,孩子還丟了,拐賣孩子這種事,她肯定也恨得要死。」
另一個要去洗澡了,回頭說:「但軍區罰不罰張艷麗又有什麼關係,她丈夫陳凡世給軍區捐了那麼多文物,現在承租著大青山批發市場,日進鬥金,是萬元戶。她前夫的津貼才幾個錢,就算軍區從此扣掉,對她也不過是撥了根汗毛,人家壓根兒不在乎。」
幾個人相視一笑:她們一幫吃白菜的,操人賣白粉的心,閒的!
趕緊進去洗澡吧,累了一天了。
陳玉鳳也跟著大家一起進澡堂了。
洗完澡回來,倆丫頭又餓了,這時正好包子也涼了,又酥又香的。
陳玉鳳又給她倆丫頭一人沖了一碗米湯。
她的米湯是用飯米、糯米加上小米,三種米磨成面,炒熟以後,用開水衝出來的,這種米湯既養胃還頂飽,喝一碗下肚,混身通泰的舒服。
喝完米湯,刷完牙,倆丫頭還非要枕著自己的新書包才願意睡覺。
陳玉鳳都睡著了,蜜蜜突然坐了起來:「我爸爸回來了。」
這丫頭跟她爹一樣,耳朵特靈。
有燒好的開水,包子現在正是最香的時候,陳玉鳳下床開了燈,先給男人沖米湯,再給他端包子,但等她從廚房出來,韓超進了小臥室,已經在脫衣服了。
「你不吃包子?」陳玉鳳問。
韓超已經脫了外套,襯衣,正在脫背心,手舉起來,背心在頭上,肚子上的肌肉跟搓衣板似的,一稜一稜的,聽到陳玉鳳進來,他又把背心套了回去,露出那顆板寸森森的腦袋,卻反問:「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沒我的包子?」
「是,包子早吃完了,沒你的份兒,快睡吧。」陳玉鳳說完,看男人兩目一狹,瞪著自己,鼓起勇氣回瞪了他一眼,回大臥去了。
這男人的臭脾氣,他不是不想吃包子,而是想跟她犟,讓她繼續留長頭髮。
就像他小時候看她為了換大豆剪頭髮,就會種一地的大豆,吃到她看見大豆就想吐一樣。
他不說,但他會用這種死纏爛打的方式逼著她聽他的,幹他喜歡幹的事情。
但這回陳玉鳳絕不鬆口,誓要跟這狗男人繼續犟下去。
因為她發現自己剪了短頭髮後,比原來瞧上去年青,好看了很多。
她喜歡短髮的自己。
破酥包是韓超從小吃到大的,他好那一口,尤其是涼的。
陳玉鳳進了臥室,仔細聽,就聽廚房裡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果然,狗男人餓了,這是悄悄吃包子呢。
因為吃得太急,太猛,而涼透的包子皮太酥,入口即化,給嗆著了。
吃完飯,韓超腳步沉沉,來大臥室了。
蜜蜜此時還沒睡著,嗖的翻身坐了起來,並悄聲對陳玉鳳說:「媽媽,臭爸爸人其實還不錯吧?」
「還行吧。」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