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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風順得不行時，外面傳來聲音，&ldo;裡面的人開門!&rdo;這叫一個中氣十足、威嚴正氣。老蔣經驗足，使了個眼色沒想到幾乎沒人領會，倒是賀薔看出來了，但是也沒啥法子，只說了句，&ldo;實話實說&rdo;‐‐這時哭喪臉的服務員已經刷卡進屋，她身後還跟著三個警察。

將生第一次見這種事，看到警察的初始反應竟然是要學著電視裡雙手抱頭蹲牆角，又馬上意識過：被抓瓢的才是這個動作。

一屋子人裡，老馬明顯有些怕，小胡則驚羞不已，老油條老蔣倒是淡定，雙手一攤滿臉堆笑，&ldo;警察同志，我們就是同事幾個人開個棋牌間玩兩把。&rdo;

賀薔的手則放在將生衣領後，像是要拎發財貓後頸肉讓她別軟下去，又像安慰她別怕，一雙眼睛則定力十足地掃過警察，又順從地垂眼低頭‐‐態度端正，情緒平穩。

這一夜的熱鬧終於到了頂峰，警察說疫情期間聚眾賭博?確定了在場幾人的身份後，再檢查個人手機裡的支付金額，又確定了領頭的老蔣，把一夥人訓得服服帖帖。因為的確不算賭得很大，幾個人態度有好，尤其那個小胡，已經嚇得眼圈通紅。口頭警告教育後，每人罰款兩百元，不用拘留丟人現眼了，但是馬上散場回家。

老老實實簽字認錯，老蔣他們齜牙咧嘴，&ldo;還好，沒進派出所。&rdo;小胡則一聲不吭麻利溜了。

賓館大門前就剩下賀薔和將生二人，她們看服務員小妹，以為要被算帳的小妹不好意思地笑，&ldo;他們例行檢查，我們差點也要停業整頓的。&rdo;

&ldo;開間標間。&rdo;賀薔卻說。

將生被警察嚇軟的汗毛又豎起來，下一個動作是摸身份證並且下載手機裡的防偷拍應用‐‐來了來了，終於來了。但是她操作的再積極，身心卻總不能回到最雀躍的狀態，像咪老酒，三杯起勁但是隻咪了半口。

賀薔先去洗了澡，將生則去樓下便利店買指甲刀，不好意思在房間裡銼，就坐在便利店外銼得起勁。微信被賀薔呼喚，&ldo;你又跑了?&rdo;

&ldo;沒啊沒跑。&rdo;將生說下樓買點啤酒。

賀薔說行不行?累了就算了。

&ldo;行‐‐啊。&rdo;將生的那個&ldo;啊&rdo;字洩漏了不上不下的情緒動力，賀薔那頭笑了聲，&ldo;再帶兩瓶紅牛寶礦力什麼的吧。&rdo;這是要挑燈夜戰了。

當然，一場合格的汽車拉力賽得換車手開，將生買了啤酒飲料上樓進門，賀薔正擦著頭髮，身上冒著剛洗好澡的熱氣。將生放下東西快速洗澡，只後悔沒帶洗換衣服在身。只好穿著今天這身出征沙場、汗透棉布的長袖t恤來到床前。

&ldo;輸了多少?&rdo;賀薔看起來狀態輕鬆，雙手撐在身後，輕輕擺動著兩條光潔的小腿。

&ldo;嗯……千把塊。&rdo;將生說我打牌不在行的，實戰這是第一回 。

&ldo;那這事不是第一回 吧?&rdo;賀薔的手指沒用力，只輕輕勾著將生褲子的腰身。

&ldo;當然不是。&rdo;將生按住了褲子，又不爭氣地打了個哈欠。

賀薔已經伸出雙手將她拉進被子，又往另一側挪了挪，兩隻手卻抓將生的腰抓緊緊緊，&ldo;睡吧。&rdo;

哪種睡?將生腦子是醒的，身體卻催得更急，她又打了個哈欠。

賀薔的手移到將生臉上，最後把她抱在自己懷裡，在將生額頭親了下後，&ldo;知道你今天累得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