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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長官。&rdo;

羅克搖搖頭，似乎這次整個談話都毫無意義。他從檔案堆裡抽出一些檔案，準備繼續工作。&ldo;帶維琪去大房間，把她介紹給大家。你對面的桌子空著，對嗎?&rdo;

哈利點點頭。

&ldo;現在歸她了。&rdo;

四

事實證明，把維琪介紹給其他偵探是個輕鬆的任務。她身材高挑，曲線優美，褐色的長髮幾乎垂到肩上，一雙灰褐色的眼睛讓人痴迷，鼻子筆挺，嘴看起來有一點點大，有一點點勾人魂魄。在羅克辦公室時，哈利一點都沒注意到這些。現在，看到同事們那麼驚嘆地凝視著維琪，哈利也不由得打量起她的美貌來。

大多數男性偵探雖然熱情過度但很有禮貌，而教會了他們尊重他人的是該部門唯一的一名女性警官一迪沃&iddot;沃什。迪沃負責分配案件，是個大塊頭的黑人婦女，這屋裡半數的人都可能被她踢過，也許超過半數，由此她輕而易舉地讓大多數偵探規矩起來。但仍有幾個例外，其中的一個現在跟著哈利和維琪回到他們的辦公桌旁。

尼克&iddot;班尼武度是個滿頭銀髮、腰身肥壯的好色之徒。由於他曾經行為墮落，而且向他告密的多為衰老的妓女，因此被同事們譽為&ldo;皮條客尼基&rdo;。他還有一個名聲，就像早些時候盧比奧所說的那樣，是個刻薄的渾蛋。此刻他正忙著扮演辦公室情人的角色，但維琪似乎一開始就看透了他。

&ldo;那麼，維琪，寶貝兒。&rdo;尼克剛開口，他的話就被切斷了。

&ldo;不要叫我寶貝兒。&rdo;維琪說道。她冷冷一笑，語氣堅定地補充道，&ldo;我有槍，而且槍法不錯。&rdo;

尼克防守似的舉起雙手，&ldo;嗨，親愛的，我只是‐‐&rdo;

&ldo;也不要叫我親愛的。&rdo;

&ldo;好的，好的。無意冒犯。天啊，你們這些希臘女人真是冷酷無情。&rdo;

&ldo;算你說對了。&rdo;維琪說。

尼克長吸一口氣，轉身穿過房間往回走。&ldo;你跟那個死人偵探肯定能相處得特別好。&rdo;他小聲抱怨道。

當維琪返回到她的辦公桌時，哈利已經在她對面的辦公桌旁坐下了，嘴角掛著笑意。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如果他真的笑起來，那會是一個令人愉快的笑容。

&ldo;我猜羅克馬上會找你談話。&rdo;哈利說。

&ldo;關於什麼?&rdo;

&ldo;關於你如何對待蠢驢。&rdo;

維琪忍住笑容，&ldo;他為什麼叫你死人偵探?&rdo;她說著，坐在椅子上。

&ldo;我死過一回。&rdo;哈利說，&ldo;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do;

&ldo;跟公務有關?&rdo;

&ldo;不，我當時還是個孩子。&rdo;

&ldo;你想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rdo;

哈利冷淡地看了她一眼，&ldo;不，不想。到時你就會從他們那裡全聽到的。&rdo;他沖房間偏偏頭，表明他所說的他們是指其他偵探，&ldo;他們告訴你時，故事會更好聽。&rdo;

哈利繼續閱讀看卷宗，為即將開庭審判的兩個案件整理報告。維琪觀察著他。這個男人，以及他對兇手的那種&ldo;神奇的&rdo;直覺讓她好奇不已。她不相信羅克關於死人跟哈利說話的評論，認為那隻不過是員警們的胡扯而已，她想知道的是死人偵探這一稱呼究竟緣何而來。但她很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