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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這是怎麼回事?&rdo;他一邊問，一邊在沙發的一頭兒坐下，伸出一條腿，這樣就沒人能夠坐在他旁邊了。

&ldo;你有一支口徑為點三八的槍嗎，尼克?&rdo;

尼克抬起眉毛，&ldo;當然，哪個員警沒有，尤其是像我一樣工作這麼久的員警?我當警察後用的第一把手槍是左輪手槍，那是我巡邏時帶的，我還有一把塌鼻的&l;首領專用槍&r;，是我做偵探後用的第一把手槍。那都是想當年的事了，後來我們就換成了格洛克手槍。但是你太年輕了，不會記得那些日子，對嗎，哈利?&rdo;

&ldo;我記得，尼克。我長在一個警察的家裡。&rdo;

&ldo;是的，你說得對。&rdo;他停頓了一會兒，&ldo;你知道約柯認識我。你告訴他他們試圖誣陷我的那些胡話了嗎?&rdo;

&ldo;我告訴他了。&rdo;哈利說。

&ldo;然後呢?&rdo;

&ldo;他說他覺得那是胡說八道。&rdo;

尼克點點頭，彷彿就這樣事情該了結了。

&ldo;我們可以看看那兩把點三八手槍嗎?&rdo;哈利問道，把尼克拉回了正題。

&ldo;為什麼?&rdo;

&ldo;今晚有人對吉姆&iddot;摩根開了一槍。不管那人是誰，他用的是一把點三八，我只是想把你排除。&rdo;

&ldo;摩根沒事吧?&rdo;

&ldo;他沒事。&rdo;

班尼武度點點頭，但沒再說什麼。

&ldo;那麼?我們可以看看你的槍嗎?&rdo;維琪催促道。

尼克憤怒地看著她，&ldo;是的，你們可以看。它們在我班上的儲物櫃裡。我有了格洛克手槍後，就一直用格洛克。至於其他武器，我不想冒有人闖進家裡偷走它們的危險。這附近許多人知道我是員警。&rdo;

哈利點點頭，&ldo;我想讓你跟我們一起去趟辦公室，讓我們看看你的手槍。&rdo;

&ldo;今晚?不能等到明天嗎?&rdo;

&ldo;恐怕不能，尼克。順便問一句，你幾點下班的?&rdo;

&ldo;四點左右，就在內務部的那些渾蛋走後。&rdo;

&ldo;你直接回家了?&rdo;

&ldo;是的。怎麼了?&rdo;

&ldo;你的汽車發動機是燙的，像剛開過。&rdo;哈利瞥了一眼手錶，&ldo;從你下班到現在已經六個小時了。&rdo;

&ldo;我的波旁威士卡喝完了，就去了趟酒店。廚房的臺子上有個空袋子，你會在裡面找到收據。&rdo;他的臉上充滿譏笑，&ldo;但是見鬼，也許我在回來的路上停下來朝摩根開了一槍。&rdo;

&ldo;我會把袋子和收據拿走。&rdo;哈利沒有理會他的評論，&ldo;你還能開車嗎?&rdo;

&ldo;是的，我沒事。&rdo;

&ldo;那麼，跟著我們。&rdo;

尼克站在他的儲物櫃前，他的肩膀不知是由於憤怒還是恐懼而顫抖著。

&ldo;它們原來在他媽的這裡呀，該死!它們今天上午還在這裡呢。&rdo;

哈利走近尼克，以便可以直視他的臉，看一看他的表情。

&ldo;你確定嗎，尼克?你真的記得今天上午看見它們了?&rdo;

尼克站在那裡，想了想哈利的問題，&ldo;如果你是說，我能不能在法庭上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