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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事兒你似乎知道很多。&rdo;鮑比&iddot;喬說。

那個人慢慢地點點頭，&ldo;嗯，我應該知道的，不是嗎?&rdo;他繼續點著頭，&ldo;我是說，我在做你爸爸要我們大家做的事情。我在監視她……跟你一樣。&rdo;

&ldo;那天晚上我沒有監視她。&rdo;鮑比&iddot;喬在他的座位上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ldo;你沒有?&rdo;

&ldo;沒有，見鬼。那天晚上我根本就不在她旁邊。&rdo;

&ldo;你能證明這一點嗎，鮑比&iddot;喬?&rdo;

他沉默了一會兒：&ldo;不，我不能。&rdo;

&ldo;太糟糕了……要是你能就好了。-直纏著你的那個偵探像是在非常嚴密地監視著你，好像叼著骨頭的一條狗，我認為他不會輕易把到嘴的骨頭丟棄。我要是你，就給自己找一個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rdo;

鮑比&iddot;喬向車窗外望去，&ldo;你可以說我跟你在一起……比如，我們當時在為教堂做什麼事。&rdo;

那個人搖搖頭，似乎鮑比&iddot;喬的建議是他在很久以來聽到的最愚蠢的話，&ldo;鑑於我目前的處境，我為什麼要讓那種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我為什麼要把自己攪進你遇到的問題裡?難道你認為我自己的問題還不夠多嗎?&rdo;

&ldo;但你也在監視她。別忘了這一點。有天晚上咱倆甚至在那個俱樂部撞見了。&rdo;鮑比&iddot;喬的聲音變得尖刻而又暴躁。

那個人轉向他，同時把胳膊從座位上方伸過來，把手放在鮑比&iddot;喬的腦後，&ldo;但是我沒有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那個俱樂部去。我沒有暗地裡跟她睡覺。只有你在那樣做。只有你跟那個蕩婦保持著那種私人關係。&rdo;

&ldo;儘管那樣……&rdo;

&ldo;你沒在威脅我，對吧，鮑比&iddot;喬?&rdo;

那個人的目光變得如此冷酷無情，年輕的牧師感到一陣戰慄傳遍全身。

&ldo;沒有，沒有，當然沒有。&rdo;

&ldo;好的。如果你認為你可以威脅我的話，那將是一個可怕的錯誤。&rdo;那個人湊近他，臉幾乎捱上了鮑比&iddot;喬的臉。

鮑比&iddot;喬向旁邊躲閃著，他的後背碰到了乘客一側的車窗上，&ldo;你明知道我不敢。&rdo;他的聲音明顯地顫抖著。

&ldo;是的，我當然知道。問題是，你呢?&rdo;

&ldo;你永遠不用擔心這個。你看，我不想給你找任何麻煩。我需要你的高明，沒有別的。&rdo;

那個人把手放在鮑比&iddot;喬的脖子後面，他能感到從鮑比&iddot;喬的肩膀向上輻射而來的陣陣顫抖，&ldo;這事你自己處理，鮑比&iddot;喬。你要確保永遠不會把我拖進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ldo;是的，我明白。&rdo;鮑比&iddot;喬抖得更厲害了，你不必擔心這個。真的，你不必。&rdo;

那人注視著鮑比&iddot;喬的眼睛，知道他沒有辦法相信他。他軟弱、愚蠢，一到關鍵時刻，他只會想到保全他的瘦屁股。但是你不會知道一切的，鮑比&iddot;喬。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一你不知道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