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頁(第1/3 頁)

&ldo;那麼這跟達琳&iddot;貝克特有什麼關係?&rdo;羅克問。

班尼武度搖搖頭，撥出，一口氣，&ldo;她在酒吧。我一見她就認出了她，我跟我的證人談完後，跟她攀談起來。&rdo;他再次搖搖頭，&ldo;她的案子剛剛庭審結束，所以認出她並不難。見鬼，電視上、報紙上到處都是她的新聞。我知道她被判緩刑，但有一些相當嚴格的限制，所以我問她，她是否該到酒吧來。&rdo;

&ldo;只是想做個好員警，對嗎?&rdo;維琪插了一句，班尼武度看著她，那架勢，似乎要卡住她的喉嚨，一個星期不鬆手，&ldo;是的，女士。&rdo;他說的最後兩個字裡滲透出十足的惡意。

&ldo;好了，給我閉嘴，你們兩個。&rdo;羅克厲聲說道。

&ldo;然後發生了什麼事?&rdo;哈利問道，同時看了維琪一眼。

&ldo;嗯，她告訴我她去酒吧、餐館之類的地方沒有任何限制。她說只有她住的地方受到限制‐‐比如她不能住在靠近學校、操場或類似的地方。她不能去孩子們經常去的地方，也不能再去教書。&rdo;他聳聳肩，&ldo;當然，那是胡說，酒吧永遠是被禁止去的地方。&rdo;

&ldo;這麼說你只是一直跟她聊天。&rdo;維琪說道，沒有理會哈利無聲的責備。哈利又嚴厲地看了她一眼。

尼克對她怒目而視，&ldo;對。我甚至得到了她的電話號碼和住址，而且我告訴她我會打電話給她。她看起來對這個主意很感興趣。&rdo;

&ldo;你從未想過，她還在緩刑期，這樣一個交際物件對員警來講不太合適?&rdo;羅克問。

尼剋死死地盯著羅克的眼睛，&ldo;我沒有把她看成交際物件。你認為我想跟那個搞小孩的娘兒們鬼混嗎?我想讓她做個內線。&rdo;

&ldo;哦，上帝啊。&rdo;維琪說。

尼克突然對她罵道：&ldo;滾你媽的，女人。&rdo;

&ldo;閉嘴!&rdo;羅克咆哮道，&ldo;這是對你倆的最後一次警告。&rdo;

哈利舉起一隻手，&ldo;所以你打了電話，到她住的地方拜訪了她。&rdo;他說。

&ldo;是的。&rdo;

&ldo;多少次?&rdo;

&ldo;三四次吧。我不是很確定。&rdo;

&ldo;我們知道的有兩次，兩次用的都是警局的車。&rdo;羅克說。

&ldo;比那個次數多。你們說的那個鄰居錯過了一兩次。&rdo;

&ldo;你在見她的那三四次過程中，她戴著腳踝監視器嗎?&rdo;哈利問。

尼克望向別處，好像在試圖回憶什麼，然後慢慢搖搖頭，&ldo;我不知道，我覺得每次我見她時，她都穿著寬鬆的長褲。&rdo;

哈利不錯眼珠地盯著尼克。這次破綻就在那裡，他想讓尼克明白，他看出來了。

&ldo;她答應為你做內線了嗎?&rdo;這次是羅克，他的每個字都帶著懷疑。班尼武度要麼沒聽見，要麼就是決定不予理睬，&ldo;是的，勉勉強強。&rdo;他說，&ldo;我們第二次見面，也就是我第一次去她家，那個時候我才突然想到讓她做個秘密的線人。她對此不怎麼熱情，但是當我敦促她，跟她講如果她遇到麻煩，我也許能夠跟她的緩刑監督官說個情時，她說她會支稜起耳朵，聽到什麼訊息就給我打電話。當時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後來我催她去看看能否從我在躲貓貓俱樂部走訪的那個舞女那裡發現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