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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是老的辣,看事果然通透。可惜腳上有傷,不然郝妙肯定奪路而逃。從病房出來,她還羞憤地握著拳:“葉文遠!快放我下來!”
“你不是腳痛麼?”被罵的葉文遠老淡定,輕輕鬆鬆地抱著她穿過走廊。
“渾蛋!我自己會走!”那傢伙不知從哪學的,臉皮越來越厚,她可沒說已經原諒他呢。
心情好,被罵幾句也成天籟。“這裡人多,萬一踩到你怎辦?”
“你還知道人多!”
郝妙大吼,冷不防背後有道童音傳來:“媽媽,我也要抱抱,要抱抱!”
“那麼大還要抱抱,羞不羞?”
“那姐姐也是大人,都要叔叔抱著。”
“嗯,那姐姐不乖,羞羞她。”
丟臉死了,郝妙磨著牙扯葉文遠的臉皮,奈何這臭男人非但不生氣,還對她展露出一個妖孽的笑容。
回家途中,她沒說話,縮在副駕座對著窗外發呆。經過一晚,事情進展又脫軌了。明明要跟他保持距離,卻越址越多。
一陣鳴笛聲驚擾了她的思考,望望外面,才發現車子去了別墅小區。她大驚失色:“搞什麼?為什麼來這裡?”
“我跟阿姨商量過,你腳傷在家不方便,所以先到我那住幾天。”
“不行!”竟然未徵得她同意,就幫她做決定?
“給我理由,可行的話我送你回去。”他索性把車停在路旁,洗耳恭聽。
這完全顛覆她對他的認識,這傢伙啥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郝妙一時反應不過來,紅著臉低叫:“不行就是不行!還需要什麼理由?”他安什麼好心,以為她不知道。
“妙妙。”他側著身,深深地看著她。“你爸媽每天顧著麵店已經很忙,再照顧你這個病人會非常吃力,你就忍心讓他們辛苦嗎?”
心裡仍在為原諒他與不原諒之間掙扎,被這麼一說,郝妙突然很想哭。為了她的事,兩個老人家已經傷透神,不想他們為自己的事煩,但又不想長時間單獨面對他。怎麼辦?
看她一面糾結,葉文遠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並非想拿她的弱點打擊她,只是這小笨蛋,慪起來連他都害怕,不耍點手段只怕又是長時間的耗著。
拍拍她的頭,他重新放下手剎掣,迅速把車駛離。
回到別墅,葉文遠想抱她,郝妙堅持要自己走。他本想把小丫頭安排在自己的房間,卻遭強烈反對,無可奈何,只好把二樓那個放雜物的小客房清空。
一切安置好後,她推他出去,把自己鎖在房間裡。該稱讚他心思縝密,竟然連她的很行李也準備妥當,還是說他早有預謀?
把旅行袋扔窗臺上,她累極而坐。這裡,似乎什麼也沒變。但她知道,許多東西已不若以前。發生過的畫面,如電影回放,總在安靜的時候突然跳出來。被王麗娜掌摑的時候只傷了面子,被他冷然對待,卻傷透了心。
她,對著他再也無法處之淡然。即使努力複合,刺——依然在。
晚餐是鐘點阿姨準備的,為了讓她不用跑上跑下,做好後葉文遠讓阿姨一盤盤菜端到二樓小偏廳的桌子上。整個用餐過程,郝妙話不多,葉文遠一反常態,低聲好脾氣地叨叨絮絮,語氣異常地和緩。要不是認識他這麼久,郝妙會以為他在撒嬌。
一頓飯下來,安然無恙,吃完後問題就來了。二樓只有主人房有浴室,郝妙不想進他的房間,到地下或樓上太麻煩,頭痛死了!
葉文遠到廚房把葡萄洗乾淨,回來便發現她閉著眼坐在窗臺上,滿臉疲憊:“困了嗎?我去幫你放水洗澡。”
赫妙“噌”聲睜開眼:“不用!”匆匆把身旁的衣服抓起:“我到樓上浴室洗澡。”
聽到這話葉文遠即時斂起眉頭:“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