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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對?”看著手上停駐的小麻雀,冬妮婭狀似在自言自語。
那個人?以魔法監聽的鬼怒堂頓時蹙起眉。望著手中的資料,他藉由特殊管道查出逃出修道院這幾日的際遇,越往下看眉頭皺得越高,也更不可思議她能活到今日。魔法的力量可以反溯時光,因此他得知她負傷而逃的頭幾日,幾乎只是飲山泉和摘果子裹腹,眠宿山洞或野地,十分刻苦地在野外求生。
而後她偷偷搭上一艘渡假遊艇,不知是運氣好或老天幫忙,居然一路航向臺灣,在一位老漁夫的幫助下,才總算上了岸。
但是這沒心機的笨蛋竟然把身上僅有的錢全給了一對貧病交加的母子,自個挨餓受凍地拖著傷腳,輾轉到了金巫書坊門口,差一點被不長眼的阿爾薩斯踩扁。
“小鳥,你要快快長大,用你尖尖的利爪擊壞人……什麼,鬼怒哥哥是壞人?”她低忖了一下,很慎重地搖頭。“鬼怒哥哥是很壞,不過他對我很好,你不可以攻擊他,跟你說,他笑起來很好看。”
他笑過嗎?
眼一挑的鬼怒堂若有所思的盯著和鳥對話的小女人,不熟悉的悸動使他煩躁,有些惡意地想毀掉她純白的世界。
“唔唔!對呀!他面惡心善,總愛裝腔作勢的擺冷臉裝酷……”可是她看穿了他的本質,他的冷酷是為了隱藏心太軟。見鬼了,他哪來的善良!
神情扭曲的鬼怒堂忽地用力,左手被刀子劃出個口,他以舌舔去冒出的血珠,專注的凝視看似文靜的活潑身影,想由她的自言自語中得知她為何逃避。
驀地,他雙眼一利,一手撐住窗臺一躍而起,身形帥氣地跳過窗戶。
“你在幹什麼?”
聽到突起的男音,面露慌色的冬妮婭下意識地雙手一縮,藏向身後。“沒……沒什麼。”
“米兒,要我自己動手嗎?”他不喜歡她臉上膽怯的神情,好像他會做出傷害她的舉動。
“我……我只是……呃!一隻受傷的小鳥……”她屏住呼吸,慢慢伸出手,攤開,翅膀猶帶著血漬的鳥兒忽地振翅而飛,絲毫看不出一絲異樣。
“牠從樹上掉下來,小麻雀發現了牠……牠是鳥媽媽,要照顧一窩羽毛未豐的雛鳥,所以我救了牠……”她不安的捉著衣服,低頭看向一旁的小麻雀。
“你有必要心虛嗎?何況牠飛走了,一點傷也沒有。”若他沒看錯,小鳥的翅骨曾穿透皮肉,脫落的羽毛仍可見新疤的癒合痕跡。
她笑得侷促,一臉飄忽。“沒傷就好,牠飛得越高就越安全,人類的殺戮太可怕了,連自由自在飛行的生物也不放過。”
“你在感慨什麼?”她的表情就像遭到獵捕的動物,無處可逃。
冬妮婭驚慌地避看他彷佛了悟一切的深瞳。“哪……哪有,我是羨慕鳥兒能在天上飛。”
“想飛?那太容易了。”他低聲召喚,一柄扁平帚身的掃帚疾飛而來。“咱們上去。”
“什麼?”
還沒意會他話中之意,大手便一把抱住她的腰,她來不及尖叫就往上衝。
回過神的冬妮婭這才嶺現穩穩地坐在掃帚上,地面離她有七、八層樓高,騰空的感覺讓人心生畏意,卻也有一股新奇感。她又驚又怕,風吹過臉頰有些疼痛,雲層低得伸手可及,她在上空不斷想著萬一墜落該怎麼辦。“怕什麼,我會接住你。”
原來不自覺的,她把心中的恐懼說出口了。
“鬼怒哥哥,我們下去好不好,天,很高。”而她滿腦子是粉身碎骨的畫面。
“不羨慕鳥兒了?”可憐的小東西,兩手抖得發冷。
嚥了口唾液,她虛弱地捉緊環住自己的粗壯雙臂。“不了,我比較怕死。”
“誠實的孩子。”鬼怒堂拍拍她的頭,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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