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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稜兩可的類似&ldo;繼續加油&rdo;這樣的回答。

今夜前臺似乎是忙得不得著家了，吃過晚飯後，張知婉把前臺的那份晚飯放到冰箱中去保鮮，便洗漱好，爬到床上睡覺了。

半夜間，她聽見細微的關門聲，便迷迷糊糊地醒來。

懷中青湖還在睡著，並無異樣。

可威武卻不知所蹤。

往日裡威武也常有半夜去吸收日月精華，或者睡得不夠舒坦從隨身符中出來，跑到花盆裡睡覺的情況，但不知怎的，張知婉這次莫名覺得不對勁，便起身去尋他。

剛從床上起來，威武突然在地下冒出頭來。

張知婉被嚇了一跳，隨即鎮定下來，問：&ldo;你到哪裡去了?&rdo;

威武沒吭聲，這時，張知婉才注意到近幾天他很少說話，不像以前那樣嘰嘰喳喳說個不聽。

&ldo;怎麼了嗎?&rdo;現在是特殊時期，張知婉對於任何情況都有些膽戰心驚，更別提有情況的是她在乎的人了。

&ldo;沒事。&rdo;威武終於開口了，他抬頭看了滿臉擔憂的張知婉一眼，又低下頭去，將手中的紙條揉成團。

張知婉聽見聲音，借著月光勉強看清是一張紙，便問：&ldo;那是什麼?&rdo;

&ldo;廢紙。&rdo;

&ldo;……&rdo;張知婉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問下去。

威武似乎看出了她的糾結，便開口說：&ldo;本來是寫了點東西的，但是現在用不著了，所以就成廢紙了。&rdo;

&ldo;哦。&rdo;張知婉乾巴巴地應著。

&ldo;去睡吧。&rdo;威武柔和下來語氣說道。

張知婉順從地爬回床，但就在她躺下的時候，威武突然開口說：&ldo;其實我是想跟你請假。&rdo;

張知婉一愣。

&ldo;本來寫了信，但是現在覺得，還是面對面比較好。&rdo;

威武說話的語氣太過鄭重，張知婉只好坐起來，說：&ldo;這有什麼好糾結的?你雖然是我的召喚妖，但我並沒有限制過你的行動不是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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