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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ldo;鬧翻?&rdo;
我回想起一幕幕蘇御南和鄧晴無比和諧的模樣,他和鄧晴父親敬酒的模樣,那叫鬧翻?
小陶是蘇御南的人,為他說話無可厚非,我哼笑一聲,沒說什麼。
小陶見我不相信,有些急了,她連忙道:&ldo;小姐,您要相信我啊,先生他日日酗酒,前幾日還落病了,不願進醫院還是請的私人醫生。現在連工作也全是李助理在處理!您和先生這麼多年還不瞭解他嗎?他從來都是把自己的脆弱偽裝了起來,可是他是人,他怎麼會沒有感情?&rdo;
我心裡微微一顫。
小陶提高了聲音:&ldo;小姐認為為什麼將近一個月,先生才跟你舉辦葬禮?您的屍首找不到,他根本不相信您死了,而是鄧氏那邊不停的壓迫,蘇氏這段時間的經濟壓力並不小,才不得不為您舉行葬禮!您以為他不難過嗎?他日日待在您的房間裡一坐便是一天,他在外面多強大啊,因為蘇氏是他的命脈,可小姐未嘗不是呢?&rdo;
&ldo;好了!&rdo;我冷聲打斷小陶。
小陶愣住。
我抿了抿嘴,冷笑一聲:&ldo;我回不去了,你知道嗎?&rdo;
小陶本來脫口而出的想問原因,卻被我再次打斷:&ldo;我不會再回去了,你就當我死了吧,我告訴你,你不準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如果你說漏嘴,別怪我不顧當年情分。&rdo;
我努力的裝出威脅的模樣,看了小陶一眼。
小陶哭著問我為什麼。
好久,我才冷聲答道:&ldo;蘇氏一開始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我在這裡借住這麼久,也該走了,小陶,你是明白人。&rdo;
我回頭便走。
小陶也沒有再攔我。
其實不管小陶方才說的蘇御南為我如此的話是否屬實,都不再重要了。
我不能再回去了。
我不能再做那個成天被他在身下欺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了。
我胡亂的在城市裡轉了好久,才回到了那位梁先生給我準備的酒店。
我一進去,發現桌上備著很多吃食,還都是溫熱的。
我本來沒胃口,但想著自己一定要振作起來,便還是勉強的往嘴裡塞了幾口。
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日起來我便去了一趟寺廟,我總想為我那個還沒來得及出世,就被弄掉的孩子燒燒香。
我依舊把自己打扮的十分嚴實,踏進寺廟時,我甚至有些底氣不足。
他們都是信佛之人,說不定一輩子都在積善積德,而我又算什麼?
這個孩子來的罪惡,走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但他來過,我這個做母親的人,不可能沒有一點動容。
整整三個多月。
寺廟裡人很多,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邊角的位置,我跪了下來,拿了幾柱香,對著佛祖拜了又拜,希望那孩子能有個好一點的歸宿。
在那跪了將近一小時,我起身回頭時,正好看到一個熟悉之人走來。
我嚇得趕緊回過頭,繼續跪下去,不用正面看他。
居然是陸舒,陸醫生。
他並沒有發現我,而是和其他的人一樣跪在了軟墊上。
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眉眼微垂,皆是哀痛的模樣。
&ldo;願你在那邊一切安好。&rdo;他輕言道,許是這麼遠的距離,我也能一下子聽到。
我當然不會自戀的以為他在為我燒香,他是醫者,每天生死都已司空見慣,我和他不過萍水相逢罷了。
我笑了一聲,等著他拜完後才離開了寺廟。
全城為我舉行的葬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