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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御南不動聲色的把刀放回了抽屜,走過來,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我的身上,拉過我的手道:&ldo;走,先給你清洗一下傷口。&rdo;
他不說,我還真沒反應過來自己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此時心亂如麻,只能任由著他拽離著我從視窗上離開。
他只是帶著我做到了床上,然後自己拿來了紗布和酒精,幫我處理著傷口,且十分嫻熟。
說實話,今天這種事不發生,我還真不知道他能如此心靈手巧。
我閉口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他的側臉,問他道:&ldo;白景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rdo;
他說:&ldo;嗯。&rdo;
我又問:&ldo;鄧晴真的……&rdo;
他說:&ldo;嗯,死了。&rdo;
輕飄飄的幾個字,反而就如死了一隻螞蟻,死了一隻畜生一般不足掛齒,我的心裡驟然一緊。
又覺得不對,想問個究竟,於是無意識的擺了擺手臂,他又提高聲音道:&ldo;別動。&rdo;
我強忍著痛,輕聲問他:&ldo;怎、怎麼死的?&rdo;
他說:&ldo;自殺。&rdo;
我說:&ldo;是嗎?&rdo;
他給我上藥的手一頓,面色有些冰冷的看著我,嘴角也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道:&ldo;你不相信?&rdo;
我被他的質問愣住,一時不敢說話。
&ldo;遺書還在警方那裡,用不用我帶你去看看?&rdo;他挑眉道。
我連忙搖頭,聽出了他的諷刺,又問:&ldo;那和白景什麼關係?&rdo;
他說:&ldo;白景去過鄧晴病房幾次,所以鄧晴的遺書上明明白白寫著主要原因是因為嫉妒白景,於情於理,迫於壓力,她都必須進看守所進行調查。&rdo;
我沒再說話,而是對整件事情都還抱有著一絲懷疑態度,但是我知道,有些猜想保留在心裡即可,切不可說出。
蘇御南為我處理完傷口,便讓我好好修養著,他還要回公司一趟。
我叫住他,然後問:&ldo;鄧晴的葬禮什麼時候舉行?&rdo;
他腳步一凝滯,道:&ldo;還不清楚。&rdo;
&ldo;那個……&rdo;
&ldo;還有什麼事?&rdo;他問我。
&ldo;遺書真的是鄧晴寫的嗎?有沒有可能是他人模仿的字跡?&rdo;
蘇御南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只是讓我安心養胎,不要想其他。
我坐在床上,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那包紮的有模有樣的傷口,哼笑一聲,然後又倒在床上睡了下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我調開了電視機,果然看到了那上邊在大肆播報著鄧晴的死亡事件,而電視裡的鄧家父母一瞬間蒼老了許多,白髮人送黑髮人,悲哀又可憐。
他們在電視上大呼著一定要把白景處理死刑,不能單單坐牢那麼簡單。
然後還在電視上感恩著蘇御南處處幫襯著他們,要不是有這個前女婿,可能他們都沒精力活下去了。
我正在剝橙子,看著電視上那一幕幕畫面,問小容:&ldo;你說,他們可不可憐。&rdo;
小容看著電視裡,道:&ldo;可憐,又不可憐。&rdo;
我笑了一聲,她這回答可圈可點,我反而聽不大懂了,於是有問她:&ldo;你說說看?&rdo;
她說:&ldo;感覺鄧家父母十惡不赦,肯定幹過不少壞事,女兒也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