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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到新別墅蘇御南給我換的新號碼,但我記憶力不錯,梁鈞臣的電話我也爛熟於心,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接這通陌生電話。
響了將近三十秒‐‐
終究被他掐斷。
我看著電話有些愣神,也有失落。
他們這種高層隱私的保密性都很強,即便是私人電話,說不定也會有不不安全的時候,梁鈞臣會不會接陌生電話我不知道,所以我想賭一把。
我邁著麻木的步子在街上走著,我現在根本不知道如何跟梁鈞臣聯絡,被他父親送出來時,和他甚至最後一身招呼都來不及打。
可是這些資料……
正在我一籌莫展時,電話響了,我驚覺的拿起電話一看,便是梁鈞臣……
我欣喜的接起,喚他:&ldo;梁先生?&rdo;
電話那邊沉默了很久。
沉默到我都有些心慌之時,以為他不記得我的聲音,正要開口說些什麼之時,他低聲道:&ldo;楚新,是你。&rdo;
我聽到這個名字,突然感覺有些久違,但明明也沒多久,卻總有種想哭的感覺。
&ldo;梁先生,我想見你一面,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要給你。&rdo;
那邊的話語短暫的問:&ldo;是什麼?&rdo;
我不知道在怎麼在電話裡形容這些東西,因為冷風瑟瑟,我的嘴巴都有些結巴,好不容易才縷清:&ldo;總之,我得見梁先生一面,見了面、您自然知道是什麼。&rdo;
電話那邊又是冗長的沉默。
明明身體冷的很,但我手心卻有些發顫。
他應了一聲後,報了地點,我便很快趕去。
見面的地方不是什麼私人會所,也不是公司,更不是什麼別墅區,而是在離梁氏后街不遠處的燒烤攤。
他穿著西裝來見我的,夜色已經偏晚,這邊的一條不夜城燒烤攤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比起便衣之人,他的西裝革履略顯奇怪,直到面對面看到他的時候,才察覺他這幾天似乎滄桑了一些。
頭髮也長了些,原先的寸頭到現在的額前搭了一絲髮,有些凌亂,鬍子渣也沒剃,但這讓他多了些塵世氣息。
他一坐下沒多久,便向老闆叫了一打啤酒,我溫聲止住了,改口道:&ldo;兩瓶就夠了,在隨便來幾個肉串吧。&rdo;
我看著他,唇邊淡淡的一笑,裝作不大經意的問道:&ldo;復職了?恭喜。&rdo;
他不說話,而是勾起一抹若有若無諷刺的笑。
我被他笑的有些慌,眼眸垂了垂,又道:&ldo;工作很累吧,這次……&rdo;
&ldo;你要給我什麼重要的東西,直接拿出來吧。&rdo;梁鈞臣直接切入正題,打斷我的話。
我一微微愣,抬眼看他,在他眼內看出了一絲不耐。
我甚少在他眼中看過這樣的情緒。
這些天我被圈養的太緊,早已聯絡不上他,我有點想解釋這些天發生的事的,畢竟前一秒還說的好好的,住著他的房子,努力超前看,努力活著,後一秒又投靠了蘇御南。
他的面子上,也是過不去的。
可是看他如此冷漠的表情,我也開不了口,也不知道如何應付,而是暗咬唇,從包裡把檔案袋拿出來,放到桌子上給他挪過去。
他終於抬手,將那檔案袋拿過去,問我:&ldo;這是什麼?&rdo;
我道:&ldo;梁先生拿回去看看便知道了,肯定對你公司有幫助的。&rdo;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