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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聲,看他神情不錯,問他有什麼好事發生。
他不語,但眼眸中的算計之意卻愈發變濃,我猜測,肯定他在工作上又大賺了一筆,或者是簽了個大單子,只有這等時候,他才會很有耐心。
就這麼無比平靜的過了兩個月,我總覺得會有大風暴將要來臨,畢竟自我在他身邊待著之後,從來沒有這麼平靜過。
我預感將會有一場大風暴來臨。
不過我覺得這些天我和蘇御南的表面關係確實是緩和了不少,就連那晚小陶也偷偷跟我說,她覺得蘇御南待我不錯。
我問他為什麼,她說不知道,就是感覺,先生對您比以前好了,您看,您現在身上都沒添新傷了不是嗎?
我淡笑,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沒有說話。
蘇御南的心理,我多少摸得透一點點。
他強大卻也偏執,商場上附和他吹捧他的人多,可這也不能掩蓋住他骨子裡隱隱的孤獨,其實若他對我如小時候那般,不用太好,就如小時候那般關照我,我是很願意走近他,來試著去溫暖他那顆心的。
而且其實他怕我走的,他怕我真的背叛他,他不容許自己的女人作出這種事情,於面子,於心裡,都過不去。
所以他懲罰我,狠狠的懲罰我。
但因為對我有那麼一點感情,所以他懲罰我完了後,又會有愧疚感。
如此迴圈,好像永遠陷入沼澤,都出不來。
在開春的第一天,梁鈞臣給我發過一條簡訊。
他問:你還好嗎?
我盯著手機螢幕看了許久,才回了他一句:還好。
他又問:&ldo;見一面?&rdo;
我盯著手機螢幕,想了很久,最終把這三條簡訊給刪掉,沒有選擇回他,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
那天蘇御南正好在傍晚回來了,帶回來一條禮服,讓我打扮一下陪他出席一個牌局,不知為何,我本能排斥。
數不清被他囚禁後,多久沒出門,我這些日子甚至吃胖了些,他見我一臉不情願,以為我耍小性子了,拍了拍我的臉道:&ldo;最近長胖了啊,脾氣也見長,這可不行,你得給我控制飲食,以後減一公斤給你發一千塊,我還不限制你自由了,準你週末出去購物,怎麼樣?&rdo;
他捧住我的臉,用他的額頭抵著我的,給我傳遞了他的溫度。
我不為所動,甚至還是一臉不悅。
我總是板起臉,他本就耐心不足,很快被我惹得不快,他捏起我的下頷道:&ldo;最近是怎麼回事?我這幾日公事忙,不陪你,鬧脾氣了?&rdo;
他寒冽而危險的氣息傳來,我眼眶甚至有微微紅潤,他俯下頭,在我眼角處一拭,道:&ldo;好了,今晚好好補償你,行不行?真是個祖宗。&rdo;
說罷,他不由我反對,便牽著我的手來到了那個牌局。
我自然是害怕的,因為我從來沒以楚新的身份跟蘇御南出席過公眾場合,牌局雖是個不大不小的地方,但圈子裡傳這等事情傳的尤其快,我若是去了,那便是以楚新的身份和蘇御南正式公開。
那我和他都將會受到來自四面八方輿論的壓力,他倒是無事,身處高位,也沒有人敢在他耳邊吹這樣的風,而我不同,往後若是出去,免不得遭人嫌話。
這樣的日子,我雖過多了,但卻一點免疫力都沒有,我喜清淨,恐怕那是我待在蘇御南身邊永遠無法享受到的。
他把我帶到牌局時,那兒已經聚了許多人,一見蘇御南來了,連忙與他打招呼。
一頓寒暄後便入座,他們打著牌談生意,我也沒和他們身邊的那些女人聊到一起,而是在一旁刷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