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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們上了車,蘇御南上了前面的一輛,我和鄧晴坐後面,鄧父鄧母一輛車。
那位在飯局上無意見了一面的男子,倒是先走了,我也沒太注意這種細節。
鄧晴坐上車後,嘴角帶著笑意,挨在我耳邊說:&ldo;你就別掙紮了,你和御南那些在家裡的撕扯,真當我一點都沒察覺麼?在安,我長了眼睛,長了耳朵,也不是傻子。&rdo;
我不說話,手腳冰冷,負罪感一層多過一層。
蘇家隔音牆不錯,她知道,必定是僕人中也有她的眼線。
我苦笑了一聲:&ldo;嫂嫂藏的有點深,今天打了我一個措不及防。&rdo;
鄧晴哼笑:&ldo;對付你這種沒臉沒皮的,我就應該用這種措不及防的方式。&rdo;
我望向窗外,車子每離醫院近一步,我就臉色白一分。
像等待凌遲的犯人,作惡萬分的罪人。
她說的對,我的確是沒臉沒皮之人。
我閉了閉眼睛,想著要麼檢查出來就算了,就這麼把孩子打了,還能順理成章的離開蘇御南。
本來這一胎,我也不願意為他懷。
我其實每天都很痛苦,懷孩子很累,每天遊走在倫理和道德的邊緣,我掙扎,我罪惡。
我偶爾渴望他的垂憐,看著他每天和白天和鄧晴一起去工作,一起聚餐,有著他們的圈子,認識一大堆名流人物,時不時的上了電視新聞,談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大生意。
而我就像一隻被他圈養起來的鳥,不能曝光,我也沒有朋友,圈子也越來越小。
我知道,再這麼下去,我的世界會只有他,而他的世界永遠不會只有我。
多麼可悲。
到醫院後,要下車了,我腳步還有些遲緩,半天移不動,鄧晴有些好笑的看著我:&ldo;怎麼,怕了?其實可以直接免去檢查這個流程,直接去流產的。&rdo;
第28章 精湛的演技
我扯了扯嘴角,剛想說點什麼,前方的蘇御南突然回頭和我對視了一眼,沒有情緒,近在咫尺,又很遙遠。
但只是一兩秒,他又馬上回過了頭。
我深呼了口氣,心想著,今天便是解脫日了。
我沒有再和鄧晴打舌腔戰,而是轉身走進醫院,走到了蘇御南旁邊,鄧晴見狀,連忙也跟著他父親身邊,走在了我們前面。
我不緊不慢的走著,卻在轉角處被蘇御南猛的拉住,我腳步一頓,不懂他什麼意思,他迅速的從包裡掏出一個藥丸類的東西,往我嘴裡一塞。
那東西苦澀無比,我皺著眉問他什麼,他小聲而迅速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ldo;吞下去。&rdo;
見我吞的吃力,大腦也沒反應過來,他便迅速不知道哪裡拿出一瓶水餵我喝了一口,藥在水中迅速散開,我被動的吞了下去,吞完後他放開我,沒有停留,拉著我便出了哪個轉角。
我意識到不對,急切的問他:&ldo;你給我吃了什麼。&rdo;
他不回答,此時走在前方的鄧父鄧母恰好停住腳步,往我們的方向看了一眼。
&ldo;到了。&rdo;鄧父道。
我心臟狂跳,看著鄧晴的嘴角浮現的是有些不恥的笑容。
隨即鄧父開啟門,走了進去。
房內坐著一位年過古稀的長者,頭髮花白,戴著眼鏡,面容還算精神他見我們來了,沒有過多言語,鄧父連忙和他握手,十分尊敬的模樣。
他說:&ldo;李老醫生,很久不見,真是麻煩你為這等事再跑一趟,我女婿的妹妹頑皮,找了個男朋友也不曾和我們說一聲,想查查自己是否有身孕,可也不好意思上正規醫院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