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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瞟去。

&ldo;我能不能進去看看？&rdo;江安青立刻指著側面的屋子問。

雖說是問句，語氣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ldo;請便。&rdo;宋歸止微笑著側開身。

江安青推開側屋，蘇眠也探頭看過去。

屋子不大，一扇窗戶，嵌入式衣櫃，木頭圓桌和單人床。

因為店裡開著空調，所以窗戶關著。

江安青掃視一圈，走到櫃子前開啟。

裡面掛著幾件衣服，很空，一覽無遺。

屋子裡連根貓毛都沒有。

他退出去，看了眼蘇眠，發現對方正好奇地左右張望。

&ldo;最近多注意附近的流浪貓，如果有發現就打這個電話。&rdo;江安青沒有發現，只好壓抑住心底的違和感，在紙上留下一串數字，轉身往外走。

他今天還有不少地方要走訪。

&ldo;等等……&rdo;蘇眠小跑著追上他：&ldo;什麼叫有發現？有沒有具體的標準？&rdo;

江安青不耐煩地道：&ldo;比如發現了餵流浪貓的人，流浪貓警惕心很強，想抓到它們一般需要進行誘騙。&rdo;

&ldo;好！我一定多留心，爭取為小貓們報仇！&rdo;蘇眠振奮。

&ldo;報仇？&rdo;江安青停下腳步，語帶譏諷：&ldo;就算找到也不過是批評幾句罷了。&rdo;

蘇眠愣住：&ldo;啊？&rdo;

他睜著眼睛，好像連額前的頭髮絲都在疑惑：&ldo;他殺了那麼多貓，不需要償命嗎？&rdo;

江安青：……？

這下疑惑的人變成了他。

他也不急著走了，轉身仔仔細細打量一遍蘇眠，滿臉詫異：&ldo;你是從哪兒出來的法盲？三歲小孩都知道殺貓不需要償命。&rdo;

&ldo;為什麼啊！&rdo;蘇眠不理解，嘀嘀咕咕：&ldo;都是生命，怎麼就不用償命了。&rdo;

&ldo;因為法律只保護人，不保護貓。&rdo;江安青抱起手臂，一邊眉毛高挑：&ldo;你吃肉吃植物的時候怎麼不想著它們也是一條生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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