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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這三個人是有原因,他們的能力都很好用,用來對付不同的情況會有不同的效果。
前兩個成員的借調自然不會有太多問題,關鍵在於最後一人。曾經和雙黑戰鬥過的「舊日支配者」——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
這個人並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組合的的成員,也不能算是菲總的部下,他和菲總更像是一種合作關係。
但是菲總既然能用他一次,就至少有一個能召喚——或者說是聯絡他的方式,合作能達成一次,就能達成第二次。
當然,關於這件事我只是嘗試一下,能與不能就看命了。
「其他先不說,單就洛夫克拉夫特——」
「菲茨傑拉德先生,在拒絕之前,你不想先聽聽我的開出條件嗎?」我打斷了菲總的話。
聰明人要學會合理利用情報差,並且隨時給隊友畫大餅。
「願聞其詳。」
「你不好奇嗎,有關武裝偵探社的一切都發生得那樣突然。你應該也看到了吧,他們犯罪的影片證據直接被擺到了電視上。就算是有人陷害他們,但是武裝偵探社這麼多年和政府的合作、江戶川亂步十幾年來幫助警局解決了數萬件的案件,結果連一個為他們佔邊的人都沒有。」我故意拖長了一點語調,給了菲總一個思考的時間,「菲茨傑拉德先生,你不覺得奇怪嗎?」
他自己作為敵人都會把寶押在武裝偵探社身上,但是政府和公眾就好像選擇性心盲了一樣,完全把一切的罪名都歸結到了偵探社身上。
其實想一想,陀總「書 」寫劇本的時候,應該將「國家機器」和「公眾」都考慮到了,但是菲總這個人比較奇怪,他神奇的腦迴路和那種社交牛逼症以及他鈔能力的人設,完全不能歸類為普通大眾。
而且,作為一個商人,他即使相信了劇本對武裝偵探社的汙衊,但還是會因為自己的考慮而下注。
更何況,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完美的劇本,越詳細越容易出問題,所以陀總會在可以模糊的地方模糊,然後用自己的能力手段來過渡。
而組合這邊只要有奧爾柯特在,只要有心去發現,那就早晚能發現漏洞。所以如果我是陀總的話,在已知這些情報的情況下,會規避掉「書」對菲總的控制。
這也是我無論如何也想要拉攏菲總的原因。
我頭腦風暴結束,菲總那邊的頭腦風暴也結束了——或者說,是開始了。
「你是說,『書』?」菲總的語氣明顯變化,和剛才那種舉重若輕的感覺完全不同。
這下,主動權不就又轉到了我的手上嗎,「除了這件傳說中的道具,還有什麼東西能夠這樣大的能量?」
「……但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辭。」菲總敢於冒險的同時,也有著自己的謹慎。
實不相瞞,我現在就真·貼身放著一小片「書」呢。而且,聽菲總的語調,其實已經信了三分。
我只要這三分就足夠了。
「對,這確實是我的一面之辭。但是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我不會把這件事當作籌碼的,如果不是切實已經接觸到了『書』,橫濱不會被逼到這個地步。」
一定要儘可能的讓「書」的作用巨大化,這個道具的能力越高,對菲總的價值也就越高,我的籌碼也就越多。
「而且,我記得奧爾柯特能力很強,現在你擁有的情報難道不夠讓她進行合理化推測嗎?」我假裝不經意的說出對奧爾柯特真正異能力「小婦人」的瞭解,以展現自己對大局的掌控,「如果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一條信兒。」
菲總那邊有點衣服布料摩挲的聲音,可能是他在示意奧爾柯特來一起聽聽一手情報,然後用以推測。
「『天際賭場』,你有聽過這個賭場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