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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個小時後,所有遊戲結束,積分墊底的田臻被眾人起鬨接受懲罰,要他和他的豬隊友交換彼此的衣服。
田臻脾氣是不怎麼好,但不代表他玩不起。雖然對要穿別人穿過的衣服,還是水手服這事兒很膈應,但總算是拖著人去包廂的屏風後面把衣服換了。
「我,你這也太嫩了吧……我可以!」
「田臻弟弟!!哥哥心裡為你小鹿亂撞遼!」
「我十分懷疑我中學的初戀是你妹妹,快過來讓我確認一下!」
「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女扮男裝隱藏在我們中間!我要上手驗明正身了英臺!」
田臻是換了全套裝扮出來的。
不僅衣服裙子choker襪子一樣不少,連假髮都好好地戴在頭上,一從屏風後頭走出來就引得外頭這群狼一頓嚎。是應了剛才韓秦和孫望明說的玩笑話,要不是他們知道田臻是幹嘛的,他混在那群男孩子裡頭,真分不出來他是來玩的,還是來被玩的。
田臻笑著揮了揮手:「得了你們。誰都不許拍照啊!」
這副樣子要是流出去了他非大開殺戒不可。
「不好意思,是我遊戲沒玩好……」披著他襯衫的小白兔一臉歉意。
他們倆身材差不多,可是氣質完全不同,田臻那襯衫裹在他身上,一眼就能被認出來不是他自己的衣服,偷穿龍袍似的。
田臻瞅了會兒,倒瞧出幾分楚楚可憐的動人來。
可惜這份動人到了田臻這兒只能讓他一肚子的壞水翻江倒海。他伸出手來隨意地搭在小白兔的肩上問:「一會兒要不要和我走?」
小白兔往後躲了躲:「……下次吧,我明天還要上課。」
「上課?還是學生?」田臻笑著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來這兒搞兼職還賣藝不賣身啊?」
在這兒陪客人喝酒的,十個裡有八個都喜歡說自己是在校學生,而這八個在校學生裡自然個個都是身世悽慘,不是有個吸毒的爹,就是有個好賭的媽,反正就那點套路。田臻聽得多了,自己都能隨口現編一段。
「明天早上真的還有課。」小白兔表情很抱歉:「我自罰三杯給您道歉。」
雖然田臻總和孫望明他們混在一起玩,但並不喜歡帶人回去。
眼前這個小白兔長得算不錯,可也沒有對他感興趣到非要跟他發生點什麼,無非就是逗逗他。本來田臻對什麼罰酒賠禮道歉也沒多大愛好,只是在他想要翹腿卻發現雙tui間光溜溜一片,低頭就看見薄薄的短裙堪堪只能遮住自己的腿根時,他肚子裡的壞水終於還是泛了上來。
「好吧。」田臻把他手上的酒拿了過來一飲而盡後把杯子又放回到了他手上,微涼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不過三杯是不是少了點?這樣吧……」
田臻擰開了孫望明的好酒,一個杯子一個杯子的倒過去,灑涼白開似的,不一會兒就疊起了個簡單的酒塔。又指了指自己那副扔在茶几上的袖釦:「小白兔,一杯酒五千塊怎麼樣?袖釦送你做定金。」
他託著下巴,笑得一臉天真無害地看著眼前的小白兔咬著唇猶豫了幾秒,然後端起了第一杯酒。
「欸田臻,你旁邊那個小東西去哪兒了?」孫望明看田臻吊兒郎當地抵著個酒杯自己在玩,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去吐了。」經他一提醒田臻才看了眼時間,去了好像有半小時了。
「不會直接跑了吧?那你這半晚上算白灌啊。」孫望明笑著打了個酒嗝。
田臻就沒打算給人弄醉了趁機發生點什麼,所以也談不上白灌,跑就跑了。可是對方還穿著他的衣服,他總不能這身打扮回去吧……剛才他已經把錢給了,桌子上他的袖釦也不見了,看來真有可能跑了?
田臻皺著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