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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萬歲爺臨幸延禧宮一位宮女,被封為貴人,進了永和宮偏殿。”雅琴上前,小心翼翼地說道。
松格里身子一愣,腦袋中像有什麼東西被炸開,伸手捂住胸口的位置,那裡面除了疼還是疼,鑽心般的疼痛。她究竟做錯了什麼?
玄燁坐在御案前,揮舞著手中的硃筆,神氣淡定,平靜的臉上波瀾不驚,深邃的黑眸就像是無底洞,要把人深深地吸進去。
敬事房的小太監端著托盤,輕聲行至玄燁跟前,“皇上……”
玄燁垂下眼眸,看了看那些綠油油的牌子,腦海裡閃現的是表妹那張活潑開朗的笑臉,可轉眼間,又變成了莊重嚴肅的貴妃娘娘。心裡一嘆,伸出手去,翻起一張牌子,上面赫然寫著:烏雅貴人幾個字。
姣好的面容,邁著輕快的步伐上前,盈盈一拜,婀娜多姿,氣吐如蘭,“奴婢給萬歲爺請安。”
“你不怕朕?”玄燁挑眉,看著眼前這個淡雅美麗的女子。
烏雅氏輕輕搖頭,“萬歲爺是奴婢的天,奴婢只有敬仰萬歲爺,愛慕萬歲爺。況且,萬歲爺是難得的明君,只要奴婢沒有做錯事情,萬歲爺就不會為難奴婢,又何來怕字一說?”
“你倒是會說話。”玄燁輕笑,“都說這皇帝喜怒不定,君心難測,若哪一天朕心情不好,便拿你出氣,或者一氣之下殺了你,也不怕?”
“奴婢是人,自然是怕死,若奴婢真犯了死罪,那倒無話可說,若是萬歲爺錯殺了奴婢,奴婢也必不會瞑目的,想必萬歲爺也不會安心吧?”烏雅氏替玄燁解開釦子,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玄燁一個凜冽的眼神投過來,眼裡充滿殺氣,緊緊地盯著烏雅氏,“要不要朕給你說說揣摩聖意是什麼罪?”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而已。”烏雅氏跪下,雖是求饒,卻還是一副淡然的神情。
玄燁抿嘴一笑,上前,拉住烏雅氏,將她按在寬大的龍床上,春宵一夜。
十七年二月,康熙的第二個皇后鈕祜祿氏薨逝,玄燁悲痛至極。整個紫禁城,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掛上了白色的孝綾。
是時,嶽州戰役爆發,安遠靖寇大將軍、貝勒尚善和寧南靖寇大將軍、順承郡王勒爾錦進取軍事要地嶽州。吳三桂率領水師在湘潭大戰清軍,戰爭一觸即發。玄燁心力交瘁,疲憊不已。
行至承乾宮,微微放鬆身體,卻不見松格里的人影,玄燁呆愣,神情恍惚,思緒又好像回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表哥,你總算想起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又胡說,明明朕昨兒個才來過。”
“嘿嘿,阿松不是想你想得緊嘛,難道這也錯了?”
“得了,朕說不過你,這麼大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淘氣。”
左右環顧了一番,都沒見著人影,玄燁心裡咯噔一響,快速走向承乾宮大殿,隨意抓起一個宮女,陰沉的聲音道,“貴妃娘娘呢?”
宮女嚇得立即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貴妃娘娘暈倒了,太醫正在裡面救治。”
“什麼?”玄燁一驚,撩開簾子,急忙向內室走去,大大小小的奴才跪了滿屋子,幾個太醫坐在椅子上,面帶笑意。玄燁視線轉向床上昏迷著的人兒,“阿松……”
“怎麼回事?”冷著一張臉,怒視一屋子的奴才。
這時候,一個太醫上前,笑道,“微臣恭喜皇上,貴妃娘娘這是有喜了。只是由於平時操勞過度,才會導致氣虛,昏倒在地的,待微臣開一副調養氣血的方子,娘娘服過之後便無大礙了。”
玄燁驚喜,壓根兒沒想到這層事上面來,阿松懷孕了,表妹懷了他的孩子?眼睛裡透著不可置信,抬起大手,小心翼翼地放在松格里的肚子上,此時,竟歡喜得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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