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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曾經在藥鋪裡聽掌櫃的說過,徐府經常要到他那邊買一些補血養神的藥物,應當就是給徐三孃的,如果是隻是偽裝,不可能能做這麼久的戲。」
「這麼說她的確身患重病?」
「嗯,我覺得是。」蒹葭點點頭。
姜有汜從懷中取出一塊碎銀給了旁邊在地上坐著的牽繩的老頭:「把你用來雜耍的活物叫回來,我想看看它有什麼本事。」
老頭見到碎銀便殷勤了起來,把手放嘴前吹了個響哨,等了一會兒,便有個東西從後面的雜物堆裡冒了出來。
是一隻黃毛的小猴子。
那猴子毛髮雜亂不堪,跳著過來先到老頭兒處尋吃的,見老頭手裡沒有食物這便當場耍起潑皮嘶叫起來,不依不饒,像是個小孩兒一般。
蒹葭見到這小猴子頓時聯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姜有汜。
姜有汜這時候已經將一直攜帶的證物拿了出來,指尖小心翼翼地捏著那根從義莊裡撿來的黃毛,和這小猴子身上的進行比對。
雖然顏色有些差異,但軟硬程度和質地基本都能對上。
蒹葭腦袋嗡然一聲炸了,驚愕不已。
難道那血嬰是——
姜有汜見已經驗證心中所想,便問那老頭:「老人家,我看這小猴還小,它能有什麼本事?」
老頭嘆了口氣:「這猴孫子確實沒用,原本有一隻母猴,那母猴精明,喜歡和人親近,你做什麼它就能學什麼。
白日裡我讓它看隔壁的大漢耍拳,它也能學得有模有樣……
只可惜後來便走失了,也不知道現在會在哪個犄角旮旯呆著。
它和人呆久了,動作模樣也學人,回不了山裡生活,也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老頭說完瞅著小猴繼續道:「這小猴就是它的,留下來養成這麼大盼著能給我賺一些錢,可到現在它都學不會本事,只會一天到晚竄去偷桃子吃,早晚被人剝皮逮了吃了一了百了。」
母猴?桃子?走失?
等這些字眼兒一股腦兒從老頭嘴裡說出,蒹葭就大驚失色:「公子,所謂的血嬰殺人會不會就是——母猴殺人?」
怪不得有人讓仵作小朱盜竊側室和血嬰的屍首,一旦血嬰被勘驗,遲早露出破綻!
姜有汜道:「你繼續說……」
蒹葭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情道:「這母猴異常聰明,常把自己當作人,還會經常模仿人的動作習性。
假如它不是走丟了,而是被人圈養訓練,讓它見到大肚子的孕婦便撓……
那麼這母猴便是一樣靈活的殺人武器,張年間之死也可以如法炮製。」
「你和我都曾在張府見到一棵桃樹,桃樹下面有一個洞,大小人或許不能過,但一隻母猴可以過。
我想當時母猴是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洞,鑽入洞中找到桃樹採桃子吃,後來便被人發現了,這人便圈養了這隻母猴。所以我推斷圈,養猴子的人便是殺了張年間之人。」姜有汜分析道。
老頭聽這二人談話聽得一愣一愣。
姜有汜覺得這裡說話不方便,而且桃不換已經走遠了。
於是便帶著蒹葭上了最近的一處茶樓領到了臨街處的位置坐下。
坐穩之後姜有汜拿著筷子沾水在桌面上寫寫畫畫:「我們剛剛已經破解了兇手的殺人手法,你能從中推出關於兇手的什麼資訊?」
蒹葭道:「兇手是張府的人,否則無法發現有母猴來張府後院偷桃子。」
「接著說……」
「兇手能自由出入張府而不引人注意,他肯定是個經常要外出辦事的人,不是採買就是後廚老媽子……」
蒹葭深深皺眉,「張年間剛剛到任,所帶的人手本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