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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公子難道不知道這位準王妃是你謝氏家族之人?」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謝一程大驚。
戶部侍郎接著說:「她叫謝韻,算是你的晚輩,論理該叫你二叔。她是你們謝家遷出蘇州那一脈三房謝一佳的三女兒,年方十八,能詩會詞,長得清靈人也端莊。
鄴王前些日子遊山玩水路過蘇州的時候見到了她,一見傾心。
所以回來求了他母妃要納她為妃,老王妃原本不肯,後來聽說那女子是謝家人,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謝韻?倒是個好名字。怪不得家裡吵吵嚷嚷,原來是為這事。
沒想到未來的鄴王妃居然是我們謝家的人,我得找機會去看看她去。」謝一程雙眼放光,恨不得立即回去要求看人。
姜有汜提醒他:「你是長輩,別露出那種豺狼虎豹的表情,嚇壞了鄴王妃看你父母不收拾你。」
謝一程不甚在意:「我父母收拾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差這一次。」
姜有汜把話頭重新掉了回來:「可查出是何人租賃了那座宅子?」
戶部侍郎翻閱到一頁,看見了名字:「租客叫嚴路,是個綢緞商人。這裡登記了他們一家五口人都租住在此處。」
「中間人是誰?」
「中間人叫汪寬,是這裡有名的一個牙人。」
「戶部是否有嚴路的戶牒?」
「因為有官府登記在案的牙人作保,所有隻留了租客的名字,並未留下戶牒。」
姜有汜和謝一程對視一眼,然後幾乎同時道:「去找牙人汪寬。」
汪寬的家在城西的一處小院子,姜有汜和謝一程到的時候汪寬剛好回到家中。
三人見了面,謝一程直接打聽嚴路的情況,本以為汪寬最為瞭解,但卻沒想到他也是一問三不知。
「嚴路是我一個朋友推薦來的,說是可以信賴,我信得過那位朋友,因此才替他作保,沒想到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燒了官宅,我現在也是焦頭爛額,不知往後如何是好。」汪寬連連搖頭。
姜有汜問:「嚴路長相如何?」問完示意謝大公子執筆描繪樣貌。
汪寬摸著腦袋仔細回憶,「穿著深色綢服,戴著一頂氈帽,留了絡腮鬍,右眼好像有一道疤痕。
身高大概五尺,體格粗壯,說話聲音很大,中氣十足,是南邊的口音。」
謝一程皺皺眉,把畫像交給姜有汜過目:「帽子、絡腮鬍都可以偽裝,這人有備而來。」
姜有汜也同意謝一程的看法,收好畫卷,又問:「其他人的長相你還記得多少?」
「其他人?」牙人汪寬覺得奇怪,「我只見過嚴路,沒有見過其他人。」
「看來他是後來才將家人接到宅子裡的。」謝一程摸摸下巴思考,「姜大人,這麼一大家子人入城肯定租賃了車馬,我們可以向城門將士詢問,順便問問車馬行是否有車馬租賃。」
姜有汜頷首,她凝視著畫像上的人,隱約覺得有地方不妥。
「把畫像張貼出去,懸賞通告,提供線索者可以得錢一兩。」
「是……」
二人出來的時候夕陽已經西下,看著地上的餘暉,謝一程眼睛一溜兒轉過之後說:「大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姜有汜笑了笑:「你是想回去打聽那位準王妃吧?」
「知我者莫若姜大人。」
謝府……
謝一程原本心裡美美地回府問個八卦,卻沒想到後頭會死皮賴臉地跟著一個人,這個人本來不是這種湊熱鬧的性子,這一回卻見了鬼,硬是要和他回家。
「姜大人,您這麼突然跟我回去可能回嚇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