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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茵泣涕漣漣,「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你真是下了狠手要打死你孫子了!我倒要看看洛家還能拿我們阿故怎麼樣!」
她當老師這麼多年了,雖然性格溫順,但也不是軟柿子任人欺負,葉故從小雖然也有和普通孩子一樣有調皮搗蛋的時候,但本質向來正直,也從不會去做無緣無故冤枉人的事情。
這一遭,他總歸是有自己的原因,葉故不說,她便也不問,如果他想,自然會告訴他們。
葉許華倒是沒落著好,說到底,他終歸是怕葉故吃了虧,別人抓著把柄或者被人怨恨,往後有人給他使絆子。
但方法終究沒能平衡好,倒是被紀茵埋怨上了。
淚水漫漶,紀茵只顧著抱著葉故了,數落完葉許華才想起來叫人進來扶葉故進房間。
找了醫生來給他處理傷口,但被葉故拒絕了,只會聲音倦慵疲沓著,「奶奶,我沒事,你幫我叫靳洲來吧,我剛好和他有點事情說,他也能幫我處理好的。」
紀茵只滿心滿眼的心疼自己這孫子,哪裡會多想,只照著去做了。
待人都退了出去,葉故喉結微滾,他單手撐在床側,所有的力量全部都在一隻手上,手背上青筋微凸,背上的傷痕拉扯,終究還是沒忍住,倒抽一口冷氣。
忍不住無奈哂笑:「老爺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公正不手軟啊。」
半掀起的襯衫,後背側腰處若隱若現有紅黑色的模樣,倒是畫的什麼東西,只血肉模糊,一時也看不清樣子。
腳步聲出現在門邊,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席靳洲笑:「怎麼,不肯認錯,又被老爺子打了?」
剛剛走過屏風處,就看到伏在床上的葉故,滿背鮮紅,一片好的地方都沒剩下。
席靳洲擰眉,快步走近。
「這次被打的這麼狠?!」
「葉老爺子是魔怔了還是瘋了啊?!」
縱使席靳洲見過很多次葉故被葉許華教訓,但從來沒有嚴重到今天這個地步。
「倒也不是第一次,只不過你沒見過罷了。」葉故輕描淡寫的,似乎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這一遭,是結結實實捱了一頓毒打。
席靳洲找到了房間裡的醫藥箱,「看來你這是已經有經驗了,還自備裝備,現在想起來,看來我家老爺子簡直是仁慈下凡。」
葉故自嘲一笑,沒說話,轉過頭去,看著牆壁。
席靳洲處理到一半,突然停下動作,語氣鄭重。
「她知道這件事麼?」
須臾,伏在床上的腦袋晃了晃。
她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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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故已經去了要有兩個小時了,今天傍晚還有會議安排,是一月一次的總結會議。
劉旻在辦公室裡焦灼的踱來踱去。
按照往常,就是再慢,一個小時肯定也已經回到公司了,他總冥冥之中覺得這次不一樣,來接葉總的那陣仗就不似往常,那些個穿黑西裝的人看起來就不是善茬。
門外有職員進來送資料,「劉助,會議資料已經全部準備好了,已經擺放在了會議室。」
劉旻瞬間面如泰山,「好的,你先出去,等下會議開始前,我會來通知,讓市場部的人把上一季度的銷售全部整理好,葉總要用。」
「好的,我出去了。」
門甫一關上,劉旻就像是被卸去了渾身的力氣,眼神飄忽,無所適從。
看著手機,他心中糾結,桌上的時鐘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終於,他咬牙,打了電話。
洛泱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諮詢所,剛剛送走桑槐遇,準備處理一些檔案再回家。
看著劉旻打來的電話,心中難免生疑,葉故的助理怎麼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