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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兒沒把她店門給擠破了。這晚上更好了,王都出馬摻和,我看妖怪們的祭典綜合症短時間內是痊癒不了了,且呈現擴散趨勢。
&ldo;牙牙又喝醉了!&rdo;溫涼端著酒杯,如玉般安靜從容地坐著,似仙似佛。
順著她目光看去,不遠處一群玩瘋了的傢伙們,笑著叫著,且歌且舞,時不常還揮拳相向,但沒有人不快樂,沒有人臉上不帶著愉悅與盡興。
我扶額:&ldo;這麼成天酒醉金迷的好嗎?&rdo;
溫涼轉動酒杯,瓊光在她眼底流轉:&ldo;不是挺好嗎?妖怪嘛,既然長生,就要用力去尋歡吶!不然,都用來哀悼寂寞了,還要這生命派什麼用場呢?&rdo;
阿布自說自話撞了下溫涼的酒杯,敬她:&ldo;大哲學家,謝謝你的道理!&rdo;仰頭喝乾又抬腳踹過來,被溫涼避開,他抹嘴齜牙笑著:&ldo;不過也請收起你的道理,高興就高興了,不要道理的!&rdo;
我看著最好的朋友們打打鬧鬧融入人群中,狐狸的張狂清晰飄來:&ldo;我們是妖怪啊,妖怪沒道理!&rdo;
就沖這一句,我認回阿布這個親朋友!
第五十九天、大膠布
二十九、大膠布
(1)
一天,我突然想起來問阿布:&ldo;咱王的原身是個啥呀?&rdo;
阿布正春困,枕臂躺在櫻樹下熏熏然,咕噥了聲:&ldo;萌大奶!&rdo;
我有些急:&ldo;我知道王的外號,我問,他到底是什麼妖怪呀?&rdo;
等了一會兒沒反應,我費力地扭了扭幾乎沒有的脖子,看見他已然睡著了,臉上帶著登徒子般放蕩的笑容。
淫賊,做夢都不正經!
我恨恨在當天的日記裡記下一筆:&ldo;九爺發春夢!&rdo;
然後合上本子,起身走進午後的陽光裡。過了驚蟄去了料峭,幾場雨潤開了芳華處處,就連空氣裡都帶上了溫暖的詩意,嗅一口,花香草新的氣味自行在腦海中組了三兩句。
&ldo;難解花間意,羞言落語遲。&rdo;
‐‐我正陶醉,腦袋上驀地涼颼颼。睜開眼,差點兒沒嚇死。
&ldo;哎喲,媽呀!&rdo;
我這一驚,外加一退,反把大哥帶得一屁股跌在地上,腦袋都掉了,滴溜溜滾到別處。
我追著去把大哥的腦袋撿回來,捧在手裡數落:&ldo;大白天你出來鬧什麼鬼?&rdo;
大哥的腦袋在我手裡辯解:&ldo;我就拍拍你頭,是你自己一驚一乍。&rdo;
&ldo;你是鬼噯!沒有肉身拍個毛啊?我就感到一股寒氣好嗎?&rdo;
大哥的頭安回脖子後一瞬暴起,抗議:&ldo;我拍個毛?拍你個大肉肉!&rdo;
就是他給我起的名叫肉肉,現在完全就是人身攻擊了。
我真的生氣了:&ldo;太歲水漲兩倍價。&rdo;
大哥頓了頓,有種石化的鈍感。俄而,喜笑顏開地蹭過來:&ldo;好太歲,親太歲,清明節快到了,給鬼一個洗心革面的機會啊!&rdo;
他死了幾十年了,就沒見哪年清明他革面過。這個暴死的鬼連成佛都不肯,不做鬼做妖,沒遇見個道士降了他真是造化。
我是不信他過了清明就不叫我肉肉了。他不叫別人也會叫,阿布會叫。如今&ldo;肉肉&rdo;這個名字深入人心,今昔非昨了。雖然我恨死了這個傷自尊的名字!
&ldo;那你想叫啥?&rdo;
&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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