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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準備的板車上掙紮起身,肩頭的傷又滲出血來,染紅了白色的毛,&ldo;太狼還沒……&rdo;
阿布一揚手:&ldo;他回不回來我們都要迎戰啊!何況,&rdo;阿布頓了頓,&ldo;阻擋他的是波波。&rdo;
我們都知道阿布的言下之意。整個家族分裂成兩派,太狼率領的援軍是我們的希望,但他必須先戰勝波波。
沒有訊息,代表最壞的訊息!
&ldo;走啊,教教他們什麼才叫&l;不是人&r;!&rdo;
所有人都站起來,迎向既定的命運。
(2)
身體被咬噬。
我不會疼。但即便疼,我也不說。咬我的都是我的同伴,我一無是處,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加入。
板車成了中軍大帳,每個受傷的朋友都被放到我面前,車前一片菏澤。
可惜了,我不是運籌帷幄的謀士!
第一次,我為自己是靈藥而自豪!也為自己只是靈藥而懊喪!
原來妖怪的戰鬥是這樣的!
阿布手中的長劍一直就藏在尾巴里。我甚至不確定該不該稱它為&ldo;劍&rdo;!它是活的,由赤色的火焰組成。它更像是一柄自天際折下的閃電,劈得開陰霾,也劈得開光。
將碰帥,阿布卻沒有對上小井。
&ldo;女人自然由女人解決,咱大老爺們兒來過過招!&rdo;
小井的對手是溫涼,阿布攔住了她的夫君‐‐妖王座下一個門衛,從了小井後被大家尊為&ldo;二掌櫃&rdo;。
那人持劍很穩,臉上一個勁兒地苦笑:&ldo;我也不想啊!老婆的話不能不聽啊!真是對不起大家!&rdo;
他是真的對不起我們!這個滿臉謙遜的妻管嚴一夫當關,橫掃我們一萬精騎,倒著歉將我們逼成了匪寇。
他才是對方真正的戰將,阿布眼中的&ldo;殺無赦&rdo;!
劍與劍撞在一起,力量邂逅力量,勢均力敵後在空間裡震盪起波紋,方圓百米之內,誰也近不了他們的身。
溫涼扭扭肩甩甩胳膊,將長辮捋到前頭叼住,朝小井勾了勾手指。
冷若冰霜的美人也不說話,吹灰樣撥出一口寒氣,在二人周邊化了一圈冰晶的圍欄。
我們在擴散的寒氣中冷顫,看著溫涼自如地揮出一記重拳。
她是石頭,自詡心冷的石頭!所以她從不畏寒。
冰與火的合奏,陰陽相交,一方的熱烈越界遭遇另一方的冷徹,立時水汽蒸騰。薄霧氤氳,遠觀如仙氣繚繞,生與死在這裡混淆。
決戰!死鬥!
(3)
喊殺聲漸止了。
只有那兩團極致的熱與冷還在碰撞廝殺,周邊一切的拼死博弈都有了分曉。
大多數人躺在地上,我分辨不出他們是死了還是活著。
我的戰友和我曾經的朋友,以前我們在一起,現在,依然在一起。
宮宮的頭髮散亂,像被蚜蟲啃食過的葉苗,長長短短參差不齊。臉上的繃帶鬆脫掛在脖子上,右眼一道觸目的傷疤,自眉中直劃到顴骨。他合著受傷的眼,用一隻眼斜著看躺在側邊的小歪,樣子有些猙獰,也有些滑稽。
很少見的,小歪在笑,大笑!
&ldo;這下,不像娘娘腔了!&rdo;
宮宮視線掃過舊友粉碎的手,閤眼淡淡地嘆了聲:&ldo;還真的咬過來了!&rdo;
武器都是術法,妖怪的野性就是一無所有。所以我們像阿布召喚的那樣,用牙齒,用爪子,用我們與生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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