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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逼是縱慾的懲罰。
她癱軟在床上埋怨:「江豐琢,我要廢了。」
「不可能。」
他給她捏肩捶背,口裡飆出一句:「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孟嬈氣得直翻白眼:「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江豐琢搖頭,笑著低頭親她的眼:「這個時候你可以把我當成牛。」
「確定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江豐琢了。」
「沒錯。江豐琢現在是你老公。」
「還沒領證。」
「多謝你提醒。今天我們就去領證。」
「老公,我錯了。」
她哭喪著臉,被他吃得死死的。
江豐琢看她可憐,揉揉她的發,大發慈悲了:「乖,老公疼你,允許你休養一晚。」
孟嬈眼睛一亮,討價還價:「不行。三晚。不,不是三晚,七晚。」
「那你不如說半個月了。」
「可以嗎?」
「你覺得呢?」
他挑眉,找來衣服,放到床邊。
孟嬈去洗漱,出來時,看他給她搭配好了衣服。黑色蕾/絲內衣褲,沒問題,這米黃色的褲裙?她癟癟嘴:「不好看。換一條。」
江豐琢拉開衣帽間,問她:「哪一件?」
「白色那件。」
「嗯。」
他應了下來,把那件白色紗裙拿給她。
孟嬈換上衣物,赤腳下來,對著穿衣鏡整理裙裳。
這白色仙女裙薄如蟬翼,裙擺寬大,上面還繡著精緻的蝴蝶刺繡。
整體看下來,少女而夢幻。
孟嬈扯著裙擺,旋轉開來,笑聲動聽:「好看嗎?」
江豐琢點頭,伸手扶住她,怕她跌倒了。
「小心點。」
「沒事。」
她去找鞋,銀色亮片的尖頭高跟鞋,穿上後,裙子就不再拖地了。
江豐琢沒再扶著她,鬆開手,看她坐到梳妝鏡前化妝。他沒有多呆,問了她早餐吃什麼,就出去了。
孟嬈化妝時,收到了一通電話。戚言的。她接通了,跟她約了下午茶。上午她要跟鍾昀一起去看畫展。
江豐琢是在早餐桌上知道她要跟鍾昀去看畫展這件事的,可以想見,他是不會同意的。
「我們今天有事。」
他喝著米粥,轉了轉眼珠,想著藉口:「我忽然想起來,今天要帶你去看下母親。」
孟嬈立刻反應過來:「今天是她的忌日那昨天是你的生日?」
「不是。」
他面不改色地扯謊:「今天是母親生前最喜愛的日子。」
今天七月二十八?
有什麼特別的嗎?
孟嬈當然不會知道一個亡者的想法,也沒想太多,相信了他的話,隨後犯難了:「這樣的話,我要爽約了。」
「放心。我去說,他會理解的。」
即便這樣,她心情還是很沉重。
小舅鬱鬱寡歡,難得想出去透透氣,沒人陪著太可憐了。
等下,她不能去,就請人陪他好了。嗯,也算個小驚喜。最好見面時,送他一株花。這麼想著,她就安排起來了:「你先別掃他的興。這事我來處理。」
江豐琢微皺眉:「怎麼處理?」
「保密。」
她神秘兮兮地笑了下,快速喝完米粥,去給助理孫小俐打電話了。
當說出想請她去陪鍾昀看畫展時,對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別了,我欣賞不了那麼高深的玩意。會出糗的。」
「不會。我小舅很紳士的,是個溫文儒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