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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四人轉身疾馳而去,就像四顆兇星一樣,消失在傍晚夕陽的投影中。
「十兵衛,對於甲賀的忍技,我雖然有所耳聞,但是也有一些不太清楚的地方。比如對你,我就不是特別瞭解——」
藥師寺天膳繼續說道,
「還有你的同夥,如月左衛門。我只知道此人的姓名。雖然從遠處見過此人一面,卻不知道具體長的什麼樣。左衛門的臉,到底是什麼樣的?」
「…………」
「有一個叫做室賀豹馬的人,據說是雙目失明的忍者。他使用的,到底是何種忍技?」
「…………」
「還有一個叫陽炎的女子,聽說是一個可怕的美女。除此之外,她還會什麼本領?」
「…………」
「你不想告訴我嗎?」
「哼,哼,哼」
「甲賀族的傢伙,嘴還很硬!這樣的話,還不說嗎!」
藥師寺天膳飛起一刀,一道銀光劃過地蟲十兵衛的身體。
「地蟲十兵衛!不說的話就殺了你!」
藥師寺天膳大聲喝道。只見仰面躺在落滿竹葉的地上的地蟲十兵衛,衣服上從衣領到下腹的裂開一條長縫。
「再不開口的話,下一刀就讓你身上同樣的地方皮開肉裂!」
雖然這是殘酷無情的忍者之爭,但如此脅迫一個手無寸鐵、毫無抵抗能力的對手,仍然讓人為之側目。地蟲十兵衛依舊默不作聲,只有身體在悄悄地移動,就像一隻潛在海底的海鼠。
「啊!」
突然,藥師寺天膳驚恐地發出一聲大喊,朝地蟲十兵衛的身體望去。地蟲十兵衛從胸到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正在一閃一閃,發出令人恐懼的寒光。
——是鱗片!原來十兵衛的面板,已經角質化,形成一道一道的斑紋,宛如一條人形的大蟒蛇!
「哈哈哈哈!讓我也為你佔一卦——」
朝著竹林上空,十兵衛一陣狂笑。
「你的命星,也是凶兆!」
說時遲那時快,從十兵衛那牛嘴一樣的口中,突然「砰」地一聲,射出一支細長的標槍,穿透藥師寺天膳的左胸,從背部露出一截來。
連慘叫也沒有一聲,天膳就仰天倒了下去。
十兵衛射出的東西,已經不能稱之為吹針。原來在這個爬蟲一一樣的男子的體內,藏著一根長約一尺的兇器。
十兵衛緩慢地翻過身,整個伏在地上。由於他腹部巨大的角質化鱗片一起一伏,再加上他肋骨的肌肉異常發達,肋骨可以前後自由移動,所以雖然沒有腳,身體居然也開始移動起來。
他爬到被落葉掩埋的藥師寺天膳的屍體旁邊,用牙齒咬住穿過其胸部的標槍,晃動頭部把標槍拔了出來。將上面的血跡擦試乾淨後,他再次把槍含進嘴裡,喉嚨一上一下,又把標槍吞到了體內。準確地說,是吞到了食道裡邊。要想把這種程度的標槍以驚人的速度發射出去,光靠呼吸的力量是不夠的。一定是十兵衛利用食道的肌肉,透過修煉讓其具備了特殊的發射功能。
「如果讓對手知道我這一招,我就死定了。不過當對手知道這一招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一邊冷笑,十兵衛一邊將耳朵貼近天膳的胸部。確定天膳的心臟已經完全停止了脈動,並且全身已經僵硬以後,
「按照剛才的架勢,那麼多伊賀忍者已經出動,不由得更加擔心彈正大人和將監的安危。」
十兵衛不安地自言自語,同時身體像蛇一樣動了起來。他以驚人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