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蛇雕(第1/2 頁)
夜晚,阿谷睡不著,大大的眼珠子盯著早已固化的兇蟲眼珠,一眼也不眨的注視。
這顆眼珠早已不負當年的奇異,不在散發淡黃色的光芒,也在也看不見裡面的靈文,彷彿一切光華內斂。
儘管它依舊那樣美麗。
今天的煩心事太多了,嚮往藍天卻飛不起來,滿心期待的甘薯也直接少了一大半。
人終究是嚮往美好,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紅叔在天空翱翔,是那般的自由自在,她的眼神目露嚮往,部落的天空是他們羽獸人的天下。
大蛇把腦袋蹭過來,安慰阿谷。
與阿谷的煩悶不同,原澤是已經進入蛻變期了,鱗片開始逐步脫落,其中的疼痛是難以想象的。
實際上鎮部落的獸人很少有蛻變期,即使有,也是蛻毛而已,是一個經年長久的過程。
在此之前部落裡沒有蛇獸人。
早在鱗片開始脫落就去找過巫,得知是蛇蛻皮且巫承諾在正式蛻皮時每兩天可以領到一碗石乳液。
張開翅膀,擁抱大蛇。拋開雜亂的思緒鼓勵道:
“我們明天繼續努力!釣多多的魚。”
“嗯!”
大蛇微微點了下頭,看著阿谷閉眼,它才入睡。
崽子的生活又安回了原本的齒輪,如同上了發條般一成不變。
除了感慨丟失去甘薯時,會忍不住要罵上紅粒鼠幾句。
每天忙忙碌碌的釣魚曬魚乾,為雨季冬季儲存食物,只有確保食物的充沛才能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
原澤這幾日的情況越漸嚴重,除了必不可少的釣魚,多數時間都呆在洞裡,時常夜裡痛的睡不著覺。
阿谷看的很是著急,可這種時候她什麼也幫不上忙,除了幫忙領食物外,多數是陪伴在原澤身旁。
也許,痛著痛著就習慣了,閒暇時分,大蛇的豎眼多數是注視著阿谷。
看著阿谷雕刻,現在的阿谷已經不在侷限於雕刻石板,它可以用木頭,用獸骨,用蟲殼……不拘於任何材料。
羽翼隱藏下越漸鋒利的利爪給了她這個自信。
阿谷輕輕一吹,木雕上的木屑隨風揚起,磨砂著木雕,確定不在有木刺,很是高興的把它拿給大蛇。
“你看,蛇。”
這個木雕是一條黑澤蟒,很是小巧,栩栩如生,就連表情神態都和此時的原澤神似。阿谷所有的雕刻大多以洞裡的幼崽為原型,其中雕刻最為熟練的就是大蛇了。
大蛇眯起眼,認真道:“好看。”
“你是在誇自己嗎?”語氣中帶著點戲謔。
阿谷把蛇雕拿了回去,嘴上不無得意道:“一會更好看!”
集中注意力,將蛇雕烙印進意志海,意志海虛幻的靈文融入其中,只是一瞬,意志海中蛇雕虛影眨眼消散,但阿谷還是撲捉到了。
眼中的神采恢復,爪下不停,一氣呵成下刻畫出一個靈氣匯聚的靈文瞬間封入蛇雕的左眼。
剎那蛇雕彷彿褪去質樸,猶如一條真蛇,似要遊動。四周的靈氣都朝著蛇雕開始匯聚,這個蛻變是緩慢的,就連阿谷也不知要多久。
放下蛇雕,眼中不無自豪的對著大蛇道:“這是我新找到的方法,很神奇吧!至於成不成我不知道,我把這個過程稱為封靈。”
大蛇的面色不好看,以至於眼睛都危險的眯了起來,“你將靈文刻入意志海了?”
這幾年和阿谷學習靈文,原澤雖然沒入門,但該知道的知識卻也不少。要想做到這一步必須將靈文刻入意志海。
靈文知識一直處於部落高階知識範疇,只有成為圖騰戰士以後才有可能接觸,但這也得看天賦。
像阿谷這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