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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現在舒樂非常有了想要把鬥地主拉黑的衝動。

祁斯喬看了眼正在揉額角的舒樂，明亮的眼裡的光漸漸黯下去，&ldo;雯雯，我們明天幾點的飛機來著?&rdo;

&ldo;十點吧。&rdo;

&ldo;那等下就去洗漱睡覺吧，也不早了。&rdo;

&ldo;不玩了嗎?&rdo;

祁斯喬又端起茶杯，先回復了&ldo;不玩了&rdo;才又閉眼喝茶。

舒樂:&ldo;……&rdo;

她們玩的是有多慢?一局牌都還沒打完。

舒樂拿出手機，開屏看了眼時間，才過了五分鐘。

有電話鈴聲響起了，又是李雯的，她看了眼來電後對著舒樂和祁斯喬點了點頭，站起來拉開房門出去了。

祁斯喬喝好茶，將茶杯放在一邊，又看著舒樂，泛著水光的嘴唇動了動。

她想要說的話其實有好多，多到她自己都快覺得裝不下了，但眼下的時間和地點都不能讓她說太多傾訴太多。

而且舒樂會不會給她說那麼多話的機會也不一定呢。

舒樂疑惑地看著她，視線移到祁斯喬的耳朵上，上面的鑽石耳釘在燈光下反射出細碎的光。

&ldo;你現在就在亓城嗎?&rdo;祁斯喬想了想，最終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起碼讓她多知道一些關於舒樂的訊息吧。

舒樂轉了轉頭，看了眼在一旁大沙發上睡著的謝欣寧，發現她把被子都踢到一邊去了。

舒樂站起來走到謝欣寧沙發邊，一把把被子撈過來重新蓋上。

剛剛祁斯喬問她的問題讓舒樂緊張了，借用給謝欣寧蓋被子緩解一下。

背對著祁斯喬，舒樂看著棕色的沙發，終於定住心神回答:&ldo;嗯，在的。&rdo;

&ldo;在這做什麼?&rdo;

&ldo;不告訴你。&rdo;舒樂垂眸回復，在她看來，對方知道的越少越好。

&ldo;……&rdo;

身後沒有聲音了，舒樂轉過身，重新在小王的位置上坐下，這才看見祁斯喬正趴在桌上，肩膀微微聳動著。

她在笑。

還是在哭?

這讓舒樂想起第一次看見祁斯喬哭的時候，是在大一的時候，在宿舍裡，另外兩個室友出門去了，就只有她跟祁斯喬在。而祁斯喬整個人趴在桌上，跟現在一樣，肩膀也是微微聳動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舒樂當時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就拍了拍她肩膀問她吃不吃零食，結果祁斯喬一抬起頭來，滿臉淚水，嗚哇一聲然後就抱著舒樂的腰，眼淚和鼻涕全蹭到上面了。

後來舒樂讓祁斯喬洗了一個月的衣服。

那現在呢此刻呢?

不會…真的在哭吧?

舒樂吞了吞口水，自從今晚見到祁斯喬她的緊張的情緒就沒消失過。

舒樂看著還在趴著的但已經安靜下來的祁斯喬，她的手微微握著。

後來多少個日日夜夜裡，舒樂都能想起以前。

祁斯喬哭的次數不多，而很多次舒樂都在她身邊。

拋開第一次舒樂任由她曾眼淚鼻涕以外，後來舒樂都是抱著她安慰她。

所以現在是…哭了嗎?

就算沒有，舒樂也好想抱著她。

很想很想。

但她不敢也不能。

指腹緊貼著掌心，舒樂眼睛眨了眨，清軟地出聲詢問:&ldo;你…怎麼了?&rdo;她其實還想&hel